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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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篇是《玉寂》的NTR！内容是五条悟×小玉！单推慎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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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容和afd上的《小段子合集》的49、56、57篇有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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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人拒绝承认此事在正篇剧情中发生过（发没发生取决于读者，而不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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警告：R18，半强迫，偷家文学（五条偷夏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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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
“太不像话了！”
“堂堂五条家长子，竟敢背着家主大人，私访禅院家主！”
“不仅如此，竟然还与禅院家公然提起八握剑，直犯两家大忌！”
五条悟跪在地上默不作声。竹杖重重地落在稚气未脱的少年身上，打得他生疼。
即便如此，倔强的性格也让他嘴唇紧抿，既不道歉也不肯认错。
不开启无下限术式抵挡，是因为他知道这是徒劳的。此时的五条悟术式还未成熟，无法长时间将无下限运转下去。他曾有一次在被家主责罚时，动用了无下限术式，结果被关在禁库里三天三夜，直至体力耗尽而倒下，最终遭了更狠的毒打。
与其落得那般狼狈，还不如一开始就坦坦荡荡地接下责罚。五条悟心想。
五条悟作为五条家传统术式的继承者、百年难遇的六眼，从小受家族上下爱护，很少挨打。在五条悟的记忆里，只有他做了极其恶劣的事，才会被气急败坏的家长们关起来训诫。这样的情况少之又少。
在他步入青春期后，家族一致将其内定为未来的家主，他便更加肆无忌惮，上天入地无法无天。这一次，家长们下了狠心责罚他，想必是他的所作所为确实触犯了五条家的禁忌。
然而五条悟并不觉得自己错了。
夜深了。五条悟躺在榻上，就着一地的月光看着胳膊上的伤口。
明天让硝子看看吧，一下子就能治好了。五条悟心想。
然而他一翻身，后背上钻心的疼就让他嘶地倒抽了一口凉气。
不知你那边怎么样了啊，五条悟捏着眉心想道。夏油杰被校方带走关禁闭了，手无寸铁的你会被校内的咒术师祓除吗？
（二）
“五条老师，这个力度还可以吗？”你软软的声音从他身后传来，一双小拳头殷勤地给他捶背。
“嗯，可以再用力点。”五条悟偏了偏头。他的眼睛被黑色的眼罩挡住了，让你无法看清他的眼神，但他嘴角的笑意却很温暖。
“好的好的~ ”你忙不迭地加大了力道，竭力让他满意。
“最近你赚零花钱赚得很辛苦啊，杰不知道吧？”五条悟的声音懒洋洋的，“你可以给他买个便宜点的礼物嘛，他也会高兴哦？”
“不行不行，我一定要送最好的东西给他。”一谈论起夏油杰来，你的眼神就闪闪发亮，像是想起了什么高兴的事，“他值得拥有最好的礼物！”
五条悟“噗嗤”一声笑了：“就这么喜欢他啊？”
你腼腆地笑了起来：“对啊，因为他对我很好嘛。你还记得你们两个以前为了帮我去打听十神宝、到禅院家闯了祸的那件事吗？”
“当然记得，”五条悟笑着说，“毕生难忘。”
“那天夏油杰被关了整整一夜，却还是拼命把我保了下来。”你一边说着，眼神一边柔软起来，“即使后来他叛逃了，也还是把我带在身边，像家人一样呵护了我十年。”
五条悟安静地听你说着，不予置评。
你不知道十年前一个白发的少年为了你挨了家主的责罚。
你也不知道这个白发的男人在你消失后，默默地找了你十年。
（三）
对于你给前辈们打工赚钱这件事，夏油杰其实颇有微词。不过看你每天都乐在其中，他也不好再说些什么。
每天早上，你把头天买好的新鲜长面包切开，在其中填入黄油、蔬菜、火腿和奶酪，然后挤上浓浓的酱汁，一份简单的早餐就准备好了。七海先生不忙的时候，你会再为他调制一杯咖啡，这样当他离开餐桌的时候，会礼貌地掏出400日元放入你的掌心。
每天傍晚，你会揣着几只新缝制的布偶去找夜蛾校长，从他那里收取几百日元的劳务费。因此，你的桌子上常常堆放着布料、棉花和针线，不知情的人还以为这是一个专做女红的小姑娘。
即使忙碌如此，你也既没落下功课、也没冷落自己的恋人。夜晚是属于夏油杰的，白天忙里偷闲的零碎时间也是。从你脸上洋溢的幸福神色来看，你过得相当充实。
在每天为数不多的、你为五条悟打工的一两个小时里，五条悟都忍不住想，如果你不是为了攒钱给夏油杰买礼物，你会把分给别人的这几个小时全部收回去、赠还给夏油杰吗？
毕竟你们两个以前一直亲密无间、形影不离。
*
你想快点把钱攒够，于是在一个暖洋洋的午后，你主动找到了五条悟。
“老师可以再多分给我一些任务吗？”你不好意思地自荐道，“我很能干的。”
“你已经帮我分担了很多任务，不能再多揽了。”五条悟答道。虽说他偶尔喜欢把困难的工作推给学生，美其名曰锻炼学生顺便自己再偷个小懒，但他不会因此把学生置于危险之中。如果你再接更多的任务，十有八九会落得个非死即伤的下场。
“那么，五条老师还有什么其他需要帮忙的地方吗？”你的表情有些羞窘，“比如家政什么的……”
“倒也可以，但为什么是我？”五条悟笑着问。
“因为五条老师最有钱。”你直言不讳地答道，“有钱人不都喜欢找别人帮忙打理家务吗？”
“诶，是这样吗？”
“难道不是吗？”
“这是对有钱人的偏见啊，偏见！”
（四）
你的工作进阶了。每天你除了帮五条悟捏肩捶背，还顺便提供洗衣做饭等一条龙服务。
五条悟有种花钱买了个女朋友的错觉。
你在厨房里忙碌的时候，五条悟看着你的背影，时常会想起十多年前你和夏油杰搭伙下厨的情景。那时候大家只把你当成了一只普通咒灵，可即使被那样对待你也毫无怨言，依然尽心尽力地为大家张罗晚餐。
眼下的场景如出一辙。你埋头仔细地处理食材，似乎并不觉得这样的工作是辛苦的。
好像一切都没有改变。
五条悟突然觉得一阵心安。好像三年青春缺失的碎片，又一点一点填补了回来。
*
“五条老师，午餐做好了。”你戴着隔热手套，捧着一大碗热气腾腾的鱼汤，额前的黑色刘海被白色蒸汽撩拨得轻轻晃动。
“过来一起吃吧，不然我自己一个人吃也没意思。”五条悟拉开椅子，主动为餐桌的另一个位置多添了一副碗筷。
“真的吗？那我就不客气了。”你毫不见外地在餐桌前坐了下来，开始分盛汤羹。正巧你也饿了，与其吃校餐或外出觅食，还不如就地解决。
“老师多吃一点，这些菜你一定会喜欢的。”你不由分说地把菜夹到他的碗里，像在照顾一个没长大的小孩。
“对自己的手艺这么有自信啊？”五条悟支着下巴问。想来你为别人添饭夹菜的习惯，是和夏油杰经年累月的相处中日渐养成的。
“当然了，当年我可是被你夸了做饭好吃啊。”你夹起一块鱼肉放进嘴里，粉扑扑的小脸仿佛高兴得开出一朵花来，“你当时还说，像我这样的咒灵你也想养一只。”
“哈哈，你都还记得啊。”五条悟笑着用勺子搅了一下碗里的鱼汤，回忆翩然涌入脑海。
他记得当时夏油杰用有些得意的语调对他说：“全日本大概仅此一只，悟可以考虑找一位女朋友哦。”
要是真有个一模一样的人就好了呢。
（五）
几天后，你很快被各种繁忙的事务拖累得有些疲惫。这一点变化被细心的五条悟发现了。
“你捏肩的力道又变轻了。是累了吗？”背对着你的五条悟问。
你慌忙又使了使劲，手指都捏得酸疼了。五条悟把手掌覆过来，制止了你的动作。
“累了就要说，不要硬撑。”五条悟说。
“对、对不起……”你有些不知所措。
“今天就先休息吧。”五条悟放轻了声音，“我知道你想赚钱，但不能勉强。”
“……是。”你有点沮丧。
见五条悟伸手去掏钱，你连忙制止了他：“今天的工作没有完成，我不能收你的钱！”
“不用这么在意，你已经很努力了。”五条悟不由分说地把零钱塞给你，“我又不是个小气的人。”
你为难地拿着他给的钱，突然灵机一动：“五条老师，要不我为你放松一下眼睛吧，就当是今天的补偿。”
“放松眼睛？”五条悟好奇地问，“要怎么做？”
你换成跪坐的姿势，拍拍自己的膝盖示意五条悟枕上来：“请五条老师躺在这里。”
五条悟顺从地躺下。白发散落开来，松散地铺满了你的大腿。
你帮他把眼罩取下，和他的天蓝色眼睛对视。
“请老师闭上眼睛，”你柔声说，“就像睡觉时那样。”
那双猫儿似的眼睛灵巧地眨了一下，便听话地阖上了。你用手指轻轻按压他的太阳穴，又用指节缓缓刮过他的眼眶。
“五条前辈以前眼睛用多了就会累，不得不佩戴漆黑的墨镜。”你陷入了久远的回忆，不禁喃喃自语道，“现在也又忙又累，眼睛肯定也不好受吧？”
“一直遮着，感觉倒是还好。”五条悟放松地回答，“话说，你更喜欢叫我‘老师’，还是‘前辈’？”
“五条君在我心里一直都是前辈，”你微笑地注视着他，“我私下里一直觉得，师生关系只是一种伪装。你不是也说了吗，‘从来没把我当小孩子看’？”
“真成了师生以后，突然又觉得你像个小孩子了。”五条悟笑了笑。
你也跟着笑了：“那你是希望被我称作‘老师’还是‘前辈’呢？”
“平时当然还是要叫老师的。”五条悟慢悠悠地说，“跟我独处的时候，可以叫我前辈哦。”
“好的，五条前辈。”你回答。这个条件不算过分，你还是能满足他的这点小要求的。
（六）
“这是什么？”五条悟虽然看清了你手上的瓶子，但还是明知故问。
“洋甘菊的按摩精油，”你开心地回答，“能帮你放松身心。”
五条悟踌躇了一下：“你会用？”
你有些不好意思：“跟着网上视频学的，你是第一个试验对象。”
五条悟：“……”
“因为，最近你真的很忙。听说这个舒缓压力的效果很好。”你自顾自地解释起来，“我觉得这个应该会对你有所帮助。”
“好吧。”五条悟接受了你的说辞，“如果你觉得好用，可以让我出钱买，你不要再自掏腰包了。”
“虽说我在努力攒钱，但也还没吝啬到一毛不拔的地步。”你把精油倒入掌心搓热，“再说了，这种东西又不贵。”
“那我需要做什么？”五条悟问，“脱了衣服趴在床上？”
“……是这样没错。”你委婉地在腰间比划了一下，“我只给你按背，所以褪到这里就好。”
“哦。”五条悟回答。
*
第一次试验非常成功。五条悟像只满足的猫猫一样，被你揉按得舒舒服服，趴在床上摊成了一张猫饼。看见自己的顾客心满意足，你由衷地感到欣慰。
“这玩意儿真不错，下次我去买，你只负责按就好了。”五条悟满意地叹了口气。
“好的，那就拜托你啦~ ”你开心地眯起了眼睛，“对于我的服务，你还有什么建议吗？”
“诶，还可以提改进意见的吗？”五条悟好奇地问。
“当然啦。你让我赚了这么多钱，我当然要让你满意嘛。”你答道。
“唔，硬要说的话——”五条悟指出，“你的力道还是太轻了。”
“咦，还是太轻了吗？！”你一脸震惊，“你的肌肉是石头做的吗？！”
（七）
五条悟的背部肌肉很结实，也很漂亮。
帮他按背时，你不止一次地这么想。
与夏油杰的小麦肤色不同，五条悟是偏白的象牙色。只是这原本完美无瑕的后背上，隐约可见几道淡淡的疤痕。
反转术式可以疗伤，但极重的伤情还是会留下痕迹。你一边用手肘按压他的脊背，一边想着到底是怎样厉害的人，竟然能伤到这个最强的咒术师。
五条悟的个头比夏油杰还要高。原本你觉得夏油杰的体型已经很大只了，没想到五条悟比他有过之而无不及。给这样一个肩背宽阔的人做按摩，确实非常吃力。
“要不你站上来试试？”五条悟一边玩手机一边问，“加上体重说不定就行了。”
“可以吗？”你问。你很担心自己会踩痛他。
“没事，随便你踩。”五条悟满不在乎地说。
既然当事人要求了，你也不好推脱。于是你真的站到了他的背上，小心翼翼地踩来踩去。
“这样可以吗？”你问。
“嗯……”五条悟沉吟了一下，“你再跺一脚试试。”
“哎？”你十分困惑，但还是照他说的，用脚后跟用力跺了他一下，“这样？”
“对对，这个力度就可以。”五条悟打了个响指，“以后就这么办！”
你：“……”
真是个难伺候的顾客啊。
他的肤色偏冷，但身体很暖。你在他的背上踩来踩去，一双小脚被煨得热乎乎的。这让你想起以前从温泉出浴时，双脚踩在水边发烫的石头上的光景。
只不过，五条悟这块石头是活的。他一呼吸，你就要努力在他胸腔起伏时保持平衡。
“把最强咒术师踩在脚底下的感觉如何呀？”五条悟趴在床上打趣地问道。你被他的问话逗笑了。
“这事要是传出去，我就可以吹一整年了。”你忍俊不禁。不知为什么，你的脚心再触碰到他的肩胛时，突然感觉有点痒痒的。
（八）
你做贼似地把货架上的避孕套扔到购物篮里，难掩脸上的尴尬。
在旁人看来，你仍是一个十六七岁的女高中生。一个女学生独自来买这种东西，很难不让人想入非非。
夏油杰平时不能出校，买两性用品的重任自然落到了你的身上。以前夏油杰买这些东西的时候，都能脸不红心不跳地把这种东西放上柜台，大大方方地掏钱。可如今换成是你，你就小心翼翼胆战心惊，生怕被旁人用别有意味的眼神打量。
你飞快地用手把这几只小盒子拨拉到篮子的角落里，如释重负地长舒一口气。
购物完成后，你径直去了五条悟那里。
今天也是努力赚零花钱的一天。
*
进了五条悟的家门，你轻车熟路地把购物袋随地一放，向五条悟问道：“今天要先推后踩吗？”
“不用，直接踩吧。”五条悟回答，“对了，我买了苦橙叶的精油哦，这样可以吗？”
“可以，”你接过精油瓶，动作利落地拧开盖子，“嗯，这个味道真好闻。”
“是我亲自挑的嘛。”
脱衬衣时，五条悟无意中瞥了你的购物袋一眼，看清了里面的东西。
五盒，十只装。
五条悟在心里暗暗咋舌：夏油杰这是打算开荤吗？
而你还在无知无觉地擦净双手，往手心里倒油。
可能是刚才目睹了性用品的缘故，五条悟的脑子里突然开始胡思乱想。明明你只是很普通地把按摩油搓热，他却开始幻想你把这些精油涂在自己那副玲珑娇小的身躯上、慢慢揉开的样子。
只是在掌心里打了一点点油，你的一双小手就变得光滑柔嫩，散发出淡淡的木香和果香。要是把这些油打开在你的乳房上，或是小腹上的话……
小小的、无助的、软软的一只散发着药草清香的你，一定非常好吃。
“五条老师，你准备好了吗？”你好奇地问。刚才他解开衬衣的纽扣后，动作就滞在了那里，像是在想什么事情。
“……没什么，我们开始吧。”五条悟面色如常地趴到床上，拿起手机随便刷了几下，试图转移自己的注意力。
“好的，那我开始推了哦。”你一边说着，一边把精油在他的背上推开，“等下我要站上去，你真的没问题吗？”
“没问题，随时恭候。”五条悟不露声色地回答。
（九）
五条悟漫无目的地刷着手机。无论是新闻还是推送，内容都很乏味。他索性把手机屏幕摁灭，专心致志地享受你的踩按。
虽然说了让你用力一点，但你的力度实在算不上大。尤其是踩到有疤痕的地方时，你的脚步下意识地放轻了，就好像生怕踩到他的痛处一样。 明明早就已经痊愈了，一点都不会痛了。五条悟心想。
五条悟百无聊赖地晃动着手里熄灭的手机，突然愣了一下——
手机屏幕上倒映出了正站在他背上踩来踩去的你。
从这个角度，正好可以看到你的制服裙下的光景。你没穿安全裤，棉白带碎花的小内裤一览无余。
五条悟：……
想来是夏油杰为了方便行事，才让你穿成了如此毫无防备的样子。五条悟曾不止一次地注意到本该无人的办公室里发出奇怪的声响，或是学校的树林里有枝叶不自然地抖动。你或许以为自己被隐藏得很好，殊不知五条悟的感官异常灵敏，尤其是视觉。你被夏油杰按在身下意乱情迷的模样早就被他看了个遍。
你肯定是无意的。但夏油杰是否有意在危险的地方和你做爱，就不得而知了。
找准时机，把你拖到无人的角落，小棉内裤一扒，抱到腰上直接开干。大约是夏油杰经常这么干，才要求你别穿得太过繁琐。而你竟然真的顺从了他的要求，衣着简单地在校园里走来走去。
你难道就没想过，这样可能会便宜除了夏油杰以外的男人吗？
五条悟烦躁地抓了抓头发。他本来是不打算占你便宜的——六眼可以窥至身后，他要是想看的话早就看了。但是因为觉得你单纯无辜，又是他的学生，所以才压抑着复杂的情绪，努力不去伤害你。没想到你对他信任过了头，好几次羊入虎口都不自知。
五条悟刚想说点什么，手机屏幕忽然自动亮了起来——电话响了。
“谁？”五条悟抓起手机，没好气地问。你突然被他的动作颠动得失去平衡，差点摔了个趔趄。
“临时任务？”五条悟嘴里咕哝了一阵，显然是不大乐意，“不要，让别人去。”
“五、五条老师……”你在他身上努力维持着平衡，焦急地低声提醒，“你可不可以不要动，先让我下去……”
“一级和二级的咒术师都已经被派出去了？那是分配员的问题。”五条悟似乎并没有听见你的声音，依然对着手机喋喋不休，“这种任务本来就不应该交给特级做。”
你惊险地在他的说话声中上下起伏，如同一个滑水的人正艰难地驾驭着汹涌的海浪。五条悟的背部被涂上精油后，本来就有些湿滑，你踩在他的背上，几乎难以保持站立的姿势。
“五条老师，”你急切地说，“……啊！”
噗通一声，你摔倒了，一屁股坐在了他的后背上。
五条悟：“……”
五条悟的声音断了几秒钟。一阵沉默后，手机里又传来了辅助监督战战兢兢的声音：“请、请问，您这是同意了吗？”
“不，我没同意。”五条悟干脆利落地回答，“告诉他们，这个任务我不接。”
“啪”的一声，五条悟挂断了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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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骨碌一下从他的背上滚到了床上，尴尬得脸都红了：“对不起，我刚才没有站稳……”
“你有没有受伤？”五条悟问。他伸出一条强壮有力的胳膊，把你往自己的身前拽了拽。
“嗯？没有……”你嗫嚅着回答，忽然感觉有些紧张。
他凑得太近了。白色微翘的发稍几乎蹭到了你的额头，鼻息轻轻扑在你的脸上。你下意识地想往后躲，结果却被他的手臂拦住了。
蓝色的眼睛炯炯有神地盯着你看，让你觉得自己好像沦为了一只猎鹰爪下的小白兔，瑟瑟发抖地被他打量。他的视线给你施加了无穷的压力，让你的心跳和呼吸都变得急促。
一只温暖的大手贴在了你脸上，像是给发烧的人试探温度似的。五条悟的双眼眨了一下，低沉的嗓音响了起来。
“我有没有告诉过你，触碰我的后背和眼睛分别意味着什么？”
你懵懵地看着他。
“我背上的疤痕，是被一个天与咒缚的男人刺伤后留下的。从那天起，我决不毫无防备地让人接近我的后背；如果有人碰到了我的脊背，那意味着我对这个人持毫无保留的信任。”五条悟缓慢地说道，“而触摸无下限术师的六眼，则无异于直接触碰他的灵魂。”
贴着你脸颊的手指轻轻地挑拨了一下你的嘴唇。
“你，两者都做到了呢。”
（十）
“……什么意思？”你傻兮兮地问。你隐隐感觉五条悟的状态有点不太对劲，但又说不出个所以然来。你只是本能地感觉有点害怕。
方才抚摸你嘴唇的手指突然捏住你的下巴，迫使你仰起脸来。在你发愣之际，五条悟低下头，一口咬住了你的嘴唇。
你瞪大了眼睛。
这是开玩笑吗？有时候他的确喜欢开有些出格的玩笑。但是这样也太……
还没等你作出反应，五条悟就蛮横地把舌头顶进你的口腔，深深地把你吻得向后倒去。
你吓得脸都白了。
他在亲吻你。这绝对不是玩笑。
你立刻剧烈地挣扎起来。他把你压在身下，让你难以动弹；你发出嗯嗯呜呜的声音，双腿在空气中徒劳地蹬动。就在你急得快要哭出来时，一股冷香忽然窜入你的鼻腔——
那是一种非常好闻的味道。
你的挣扎弱了下去，双手按在他的肩膀上微微颤抖。这股奇异的香气混合了苦橙叶精油的芬芳、淡雅的男士香水味，还有一丝独属于五条悟本人的味道。这气息温暖撩人、似曾相识，稍稍安抚了你惶恐不安的心。
这时，舌尖上传来一丝甜味。
这大概是因为他不久前刚吃了甜的东西。你胆战心惊地承受着他的亲吻，脑子里却想起了以前和夏油杰接吻时尝到的味道。
有时候，夏油杰的唇舌上有微微的咸涩或苦味，那多半是因为他刚使用了烟草或是喝了黑咖啡；也有那么几次，夏油杰喝醉了酒，醉醺醺地抱着你亲，让你也沾染上酒精的气味。大部分时候，他的嘴里没有什么特别的味道，你只要呼吸着他本人的气息，就能在欲望的海洋里沉沦。
略带甜味的吻，你还是第一次遇到。
就在你半是惶恐半是发懵之际，五条悟松开了你的舌头，转而低头在你的下颌上亲昵地吮咬了一下。他骨节分明的大手在你柔软的胸脯上捏了捏，然后自作主张地开始解你的扣子。
你又惊又怕地看着他。
“五条老师……”你涨红了脸，哆哆嗦嗦地说，“夏油杰知道的话，肯定会生气的……”
“不让他知道不就行了吗？”五条悟半闭着眼睛，解开扣子后用力一扯，让你光裸的皮肤暴露在了空气中。
你的文胸是白色的，像两片包裹着花蕾的白玫瑰花瓣。你难为情地偏过头去，感觉五条悟的手指顺着你的前胸一路绕道了你的背后，轻巧地挑开了文胸的系扣。
肩带被松开，两片胸罩立刻像坠落的花瓣一样，顺着你柔软的躯体滑落下去。你轻轻啜泣了一声，小巧圆润的乳房也跟着微微颤动。
五条悟的呼吸加重了几分，张口就想去咬。
“不可以！”你再次挣扎起来，拼命用双手阻拦他，“会留下痕迹的……要是被夏油杰看见，就瞒不过去了……”
五条悟的动作一滞。你说的没错，牙印可不是随随便便就能编个借口蒙混过去的，更合况是印在乳房这种颇具情色意味的地方。
不过，你刚才说的话，让五条悟感到玩味。
“你刚才说什么？是想瞒着杰和我做爱吗？”五条悟暧昧地摩挲着你的乳尖，“如果和我做了，你就会想尽办法瞒过他的，对吗？”
“呜呜呜，我不是这个意思……”你的眼睛湿漉漉的，艰难地扭动着身体，“我、我不可以背叛夏油杰……”
“嗯，那你就好好努力吧。”五条悟一边轻佻地说着，一边利落地松开了自己的腰带。
（十一）
为什么事情会变成这样。
你战战兢兢地扶着五条悟的胸膛，被迫以站立的姿势和他紧紧相贴。你的上衣几乎完全被褪到了腰部，裙子的前摆被撩起，白色的小内裤露了出来。
一根发红的阴茎像条蛇一样，危险地抵在你棉白内裤的小凹陷里，不怀好意地在你的双腿间来回磨蹭。
“嗯……不要……”你仰着头，难耐地发出泣音。龟头有时会戳到你敏感的阴蒂，让你的身体不可避免地起了生理反应。
“不想被我插进去的话就好好用腿夹着。”五条悟气息不稳地捏住你的臀瓣，迫使你把双腿并得更紧，“这样给我弄出来的话，我就不插进去了。”
“可是……这样很难受……”你眼泪汪汪地说着，仿佛受了天大的委屈。
“哪里难受？”五条悟皱起眉头。他明明看见过你被夏油杰操得更猛的样子，好像无论多么狠的力道你都能承受。怎么被他磨了两下就不行了？
“下面……”你的睫毛上沾着泪珠，可怜巴巴地哀求他，“不要那么用力……我会忍不住的……”
“忍不住什么？”五条悟喘着气问，力气一分不减。
你咬了咬嘴唇，把到了嘴边的话又咽下，小脸憋得通红。你是想说，他这样不停磨蹭你的阴阜，会让你难以自抑地想要高潮；可是在你心里，只有和喜欢的人做爱才可以高潮。如果把这样的话说出口，不就好像显得自己很喜欢他一样吗？
于是你默不作声地任由他在你的两腿间继续磨蹭。
五条悟见你不说话，逐渐变本加厉，阴茎隔着一层棉布往你的小穴口里直戳；要不是有那层薄薄的小棉内裤作阻挡，他的阴茎大概会长驱直入，深深地捣进你的穴里去。
“嗯……”你再次被他的顶撞弄得魂不守舍，穴口一翕一合地渗出水液，慢慢洇湿了你的内裤。
当发硬的阴茎再次用力挤过你的阴蒂时，你不可避免地发出了一声呻吟。与此同时，你的大脑里冒出一个危险的念头：好想被插进来……
但是不可以！你马上恢复理智，迅速打消了这种可怕的想法。你不可以背叛夏油杰，绝对不能请求五条悟插进去！
“这是个意外……没错……我是被迫这么做的……”你在心里不停地重复着，试图打消自己的负罪感，“既然事情已经到了这个地步，至少绝对不可以高潮……”
“嗯，怎么这么湿？”五条悟突然开口，把你吓了一跳。还没等你反应过来，一双大手就扯着你的小内裤往下一拽，让你的下体暴露出来。
“啊，不要看！”你短促地惊呼一声，伸手想要去遮，结果手腕反被五条悟抬起的双手一边一只攥住，高高地举了起来。
小内裤在你的大腿上惊险地悬挂了几秒，接着便顺着你的双腿滑落下去，掉在了你纤细的脚腕上。你的两腿间已经变得非常濡湿，蜷曲柔软的毛发被打湿成了小小的一撮。
“很有感觉？”五条悟挑了挑眉。看来你刚才说的“难受”并非不适，而是“很舒服”。
“……”你羞愧得无地自容，不知该说什么好。
突然，那条阴茎又轻轻弹动了一下，一下子顶了上来。
“咿——！”你感到下身的软肉被阴茎重重地研磨了一下，随即浑身触电般地颤抖起来。这次没有了衣物的阻隔，对方的性器实打实地摩擦着你的肉体，让你无法逃避。
“不要再继续了，五条老师……我们不可以做这种事……”你扭着腰挣扎，几乎哭了起来；隐秘处堆积的快感让你难以自恃，简直要在对方面前丢盔弃甲。
“别喊我五条老师，叫五条前辈！”五条悟脾气恶劣地说着，用力一顶便斜斜蹭过你的穴口，吓得你倒抽一口冷气。
“呜呜呜……五条前辈……”你被他的动作吓坏了，哭声立刻走了调儿。
五条悟看着你哭鼻子的样子，莫名觉得有趣，于是变着法儿地磨蹭你的下身，还把手指插进你的穴口里来回戳弄。你哪受得了这般挑逗，颤抖的股间很快溢出越来越多的水液，湿嗒嗒地流到了被你夹住的阴茎上。
你觉得自己已经被他玩弄得彻底败下阵来。
“看来你已经迫不及待了啊~ ”五条悟俯下身来，贴在你耳边压低声音，“要不，干脆就让我插进去吧——”
“不行！杰会生气的……”你抱着他的手臂气喘吁吁地说着，腿都站不稳了。
你竭力忍耐他的逗弄、脸色潮红的模样极大地取悦了五条悟。他一把将你按倒在床上，然后把手伸进你的手提袋里来回翻找。
“不要……”你看着他撕开一盒避孕套，目光有些失神，“那是买给夏油杰用的……”
“不想让我用吗？”五条悟用耐人寻味的目光看着你，“那我就射进去咯？”
“不行！”你神色慌乱。让他内射是万万不能的，那是你死守的最后一道红线。
“那我就不客气啦！”五条悟大言不惭地说着，把一只湿滑的避孕套拆了出来。
你看着他渐渐逼近的身影，认命般地闭上了眼睛。
（十二）
你躺在床上仰望着他，被他抱住的身体随着他的顶撞有节律地移动。出乎你的意料，五条悟并没有像对待一个泄欲工具那样对你随意发泄，反而时不时地抚摸你的身体、亲吻你的眼睛和嘴唇，就像对待一个真正的恋人。
你感到无比困惑。当你再次向他看去时，他的带笑的面孔瞬间就吸引了你的全部注意力。
他的容颜实在太漂亮了。尤其是那双蓝得透明的眼睛，简直好看得不似凡人。你忍不住盯着他的脸庞直看，心神都变得有些恍惚了。
为什么他非要找你上床呢？你茫然地想。他长得这么好看，身材又十分高挑，即使性格恶劣，也还是会在这种场合下露出温柔可爱的一面。以这样的资质，根本不愁找不到优质的床伴吧？
可为什么偏偏是你呢？你是他亲自培养的学生，又是他昔日挚友的女朋友，按理说他根本没有对你出手的理由。
五条悟揉按着你的乳房，心满意足地在你大张的双腿间来回挺动，模样仿佛吃到了一款期待已久的甜品。你倒是没想到自己按着夏油杰的尺寸买来的套居然对五条悟也正合适，简直就像为他量身定做的一般。
甬道里被塞得满满的，让你感觉自己好像被对方完全地占有了。与夏油杰锁住你的身体、用激烈的顶撞强迫你高潮的行为不同，五条悟显得似乎颇有耐心——他的大手时不时在你的身上来回游走，柔顺的抚摸手法仿佛在鉴赏一匹上好的绸缎。
他好像知道你喜欢被触碰和爱抚。
你再一次感觉自己的本能压倒了理智。你的身体已经被唤醒，乳尖在接连的触碰下变得挺立，穴道也无意识地紧缩着迎合对方。
一定是因为他长得太好看了。几乎没人能拒绝跟这样一个漂亮健壮的男人做爱。你忍不住心想。
“你在想什么呢？一言不发的。”五条悟微微眯起眼睛。他觉得你心里肯定装着很多疑问，但不知为什么，你始终没有问出口。
你觉得面颊发烫，嗫嚅了半天也只是小声支吾着问：“为什么是我……？”
“嗯？”五条悟轻哼一声，恶作剧似地在你的穴道里重重地凿捣了几下。
“为什么要找我……嗯啊啊啊——”你在他身下艰难地扭动，双腿无意识地蹬来蹬去。你的动作加剧了交合处的摩擦，让陡然激增的快感变得难以忍受。
“为什么？”五条悟自言自语地重复着。是啊，为什么呢？你不过是他十年前一个不辞而别的故人，以及他现在的一个学生罢了。到底他为什么要和你上床呢？
而且，你带给他的伤痛难道不是比快乐更多吗？从最开始帮助你，他就遇到了无穷无尽的麻烦——他和夏油杰私访禅院家结果被倒打一耙；为了让夏油杰带你回故乡，他主动接下超额的任务；你跟随夏油杰叛逃后他也不得不暗查各种线索，到头来却是一无所获。
就连你时隔数年后再见到他，也如一只受惊的小鹿般，眼中看不出任何的信任或思念。
你让那段灿烂无忧的岁月支离破碎，你让那个天真无邪的少年长大成人。
这样想来，你根本不值得他的担忧和执着嘛。那为什么他还办理了你的学籍、把你安置在身边，每天看着你、教导你、保护你？
他到底图什么呢？
“五条……五条前辈……”你难捱地喘着气，一双小手在床单上挠来挠去，像只小动物似的，看不出来是想要还是拒绝。
在五条悟动作放缓的短暂空当，你又挣扎着扭起腰来，想要和他拉开距离——穴道被撑得太满了，阴茎的每次进出都重重地刮过每一寸内壁，简直刺激得你头皮发麻、浑身颤栗。性器的撞击、汗湿的香味、手指的抚摸和缱绻的眼神，每一重感官都死死地拖着你往情欲的漩涡里拽去。要不是你拼命地压抑，身体大概早就屈服于欲望攀上快感的巅峰了。
你哆嗦着用一只小脚踩住他的大腿，一边慢慢把腿蹬直，一边用手拉扯床单的皱褶借力，像是努力想把钉进身体里的一个异物拔出去一样。五条悟笑盈盈地看着你，并不打断你的挣动，欣赏着阴茎慢慢从你粉嫩的甬道里滑出、最后“啵”地一声离开你的身体翘立在空气中的景象。
“呼……”你如释重负地松了一口气。下身的快感已经累积到了濒临阈值的可怕地步。如果再像刚才那样被凶狠地插几下的话，你一定会忍不住高潮的。
然而在五条悟看来，这几乎和调情没什么两样。他粗暴地一把拽住你的腰，把你重新拖到胯下。
“不不，等一下……啊！”你哭叫一声，感觉对方的阴茎再次贯穿你的穴道，捅进了最深处。
这次五条悟不怎么温柔了。先前抚摸你的手掌用近乎蛮横的力道抓住你的腰肢，把你固定在他的身下，方便他猛烈地顶撞；他把脸俯下来，并没有像之前一样再同你接吻，而是埋在你的胸前不轻不重地含咬你的乳头。
“呜呜呜……五条前辈，这样会留下印子的！会被夏油杰发现的！”你一边哭得泪水挂满小脸，一边用力拍打他的肩膀。可惜五条悟对你的叫喊声充耳不闻，对着你又掐又咬，没一会儿就在你细嫩的皮肤上留下了深深浅浅的红痕。
你感到穴口一阵细微的痉挛，像是要高潮的前奏。你哭泣着向他哀求道：“五条前辈，我真的不行了！求求你放过我吧……”
咬着你乳尖的牙齿一下子松开了。一双狡黠的蓝眼睛在你面前眨了眨：“想要休息？”
“嗯……”你抽着鼻子回答。
“那你亲我一下。”五条悟说。
你感到十分迷茫。对于一个临时宣泄欲望的床伴来说，他和你接吻的次数会不会太多了点。
但是如果不乖乖照做的话，他说不定又会无视你的请求，把你摁着强行做到高潮。
于是你小心翼翼地环住他的脖颈，向他的脸颊凑过去。
“我是说这里。”五条悟指了一下自己的嘴唇，坏笑的样子一如昔日那个喜欢作弄人的男高专生，“把舌头伸进来。”
你红着脸愣了愣，又小心翼翼地向他的嘴唇凑过去。结果你稍微一抬身子，甬道壁就轻轻挤压了一下将其填满的阴茎，又惹得你浑身一阵哆嗦。
下体现在太敏感了，简直经不起一丁点刺激。你颤抖着把手指插进他脑后的头发里，和他接吻。
像先前一样，温暖湿润的触感传来，还有甜丝丝的味道。只是这个吻更绵长，也更热烈，黏稠得就像你们交合的下体。你柔软的指腹抚过他的后脑勺，发觉那处靠近后颈的头发被剃短了，摸起来刺刺痒痒的。
你心里一动：他到底不再是从前那个男孩子了。就算性格和面容没有太大变化，一些小小的细节也处处透露着成熟。比如他脑后的剃发，比如他高大强壮的身体，又比如他掌控你时游刃有余的力度。
光是这么一想，你的穴道就不由自主地收缩了几下，一股湿热的液体从里面流了出来。你被吻得迷迷糊糊、晕头转向，忍不住扪心自问起来——
你是不是有点喜欢他呢？
（十三）
五条悟虽然谈不上吻技高超，但和他接吻却很舒服。不知为什么，被他亲吻时，你有一种被他深爱着的错觉。
但是，这怎么可能呢？他以前从未对你表现出任何的偏爱或渴望。你越想越觉得，他大概只是一时兴起抓你来排谴欲望。只是他若总是这么深情地亲吻一个临时床伴，对方搞不好会喜欢上他的。
漫长的一吻结束后，你大着胆子摸了摸他有些凌乱的头发，用绵软的声音对他说：“五条前辈，以后请不要再这样亲我了……”
“为什么？”五条悟半闭着眼睛，用嘴唇轻轻磨蹭着你的耳鬓。
“你吻得……太缠绵了。”你的眼神躲躲闪闪，“只有对喜欢的人才可以这样。如果你像这样吻了一个自己不喜欢的人，对方可能会不小心爱上你的。”
“哦——？”五条悟拖长了声调，蓝色的眼睛饶有兴趣地打量着你，“那你爱上我了吗？”
“我……呃……”你结结巴巴，脸红到了耳朵根。
五条悟轻巧地笑了一下，下身又用力地往你的两腿间顶了顶。你这才意识到他根本没想退出去，而是打算继续往下做。
“不要了，五条前辈，不可以……”你断断续续地哀求他，“不是说好要放过我的吗？……嗯啊！”
你的穴道又在不听使唤地吸吮他的阴茎了。你稍一挣扎，溢出的水液就顺着股缝流到了床单上。
“我只说让你休息一下，可没说要停下。”五条悟舔了一下嘴唇，像只坏心眼的大猫咪，“你刚才被我亲的时候，下面一直在吸我啊，你自己知道吗？”
“呜呜……我没有……嗯——”你忍不住急促地喘息起来，手指又开始在床上挠来挠去。
“不承认？在这种事情上意外地不坦率呢。”五条悟抓着你的小腿，又大幅度地挺动起来，“平时在学校里倒是很诚实啊，问什么你都会回答。”
“在学校里……”你在剧烈的交合中大脑变得迟钝，但还是模糊地想起他在学校里教导你的光景来。
*
在阳光灿烂的夏日里，他单手插着口袋，轻轻松松地结束了格斗训练，几乎没出什么大汗。而跟他对战的学生则趴在地上，累得东倒西歪。
“体术基础不错嘛。杰教的你？”五条悟微笑着抬手推了一下墨镜。漆黑的镜片挡住了他的眼睛，你看不清他的眼神。
“是的……”你看着他的手。那只手明明很漂亮，却能轻而易举地挡下所有的袭击，然后把对手重重地掀翻在地。若是抓住了咒灵，他的手指只要用力一握，就能顷刻间捏碎咒灵的头颅。
然后，那只干净的手就落在了你的头顶上，轻轻地拍了拍。
“做得不错。”五条悟温柔的声音从你头顶传来，“继续保持。”
“嗯……”你乖巧地点点头。
没有学生不喜欢被老师夸奖。何况这位老师还是咒术师中的佼佼者。只是你没想到，有朝一日你会仰躺在他的床上，并且向他打开赤裸的身体。他靠谱沉稳的一面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不怀好意的戏弄。
*
“呃啊……”你再次发出呻吟。记忆中的那只大手再次抚摸过你的头顶，只是这次它一路下滑，拂过你的脸颊和锁骨，然后在你的乳房上逗弄。被他吮过的乳头变得十分敏感，轻轻一碰就又痒又痛，像一颗成熟的莓果，挺立着诱人品尝。
“五条老师……”你眼神涣散地轻轻呼唤着，双腿勾住了他的腰。你太信任他了，也为曾经的事感激他，所以当他以老师的身份开口时，你会发自肺腑地真诚回应他。只是这次，他要你亲口承认的是，你在享受与他的性爱。
你害怕自己稍一放纵，就会沦陷在一场有始无终的感情里；你更害怕自己会臣服于肉体的快乐，背叛自己的挚爱。
“果然比起叫我前辈，更喜欢叫我老师一些吗？”五条悟舔了一下嘴角，大手继续揉捏你的身体。你的胸前到处都是他指印和吻痕，如同一片洁白的地面上开出了艳红的花朵。他对此感到满意，有种在猎物身上标记了所属的愉悦感。
“呜呜……五条老师……”你的双眼溢出生理性的泪水，“感觉……要到了……我不能……不可以……”
不可以高潮。不可以沉湎于和他的情爱。你摇摇晃晃地向他伸出一只手去，想要他停下来。
“忍得很辛苦呢。是个很努力的好孩子呀。”
五条悟一把抓住了你向他伸去的手，顺势牵到自己的嘴边，在你的手指上轻轻吻了一下。
“你可以屈服于自己的欲望哦。我会帮你保密的~ ”
“可是……夏油杰他……”你颤抖着声音，理智的丝线濒临断裂。
“他不会知道的。”
如同得到特赦，你感觉身体里仿佛有一股滚烫的洪流倾泻而出，顷刻间席卷了你。你最终还是没能忍住，向欲望屈服了。
“嗯啊——”你的腰往上一挺，泪珠从眼角滑落下来。拼命压抑情潮的后果就是堆叠起来的快感如泄洪般压垮了你。悬坠感让你的双腿夹紧了他的腰，脚趾蜷缩。湿热的甬道剧烈地收缩着，似乎拼命想把他的精液挤榨出来。
你看见素来镇定的五条悟猛一咬牙，像是在艰难地忍耐着什么一样。他白皙的脸上陡然升起一道红晕，竟显得莫名有些可爱。
你从来没见过他这种反应，忍不住将目光停留在他的脸上。你在迭起的高潮里一边挺动身体，一边喘息着用带泪的眼睛凝视他。你的这副表情任是叫谁看了都会觉得血脉贲张，然而你自己并不知道。
一轮轮的紧缩如同潮水般，升起之后又逐渐回落。你的身体从紧绷的状态慢慢放松，直至脱力地掉回床上。满足和倦怠感裹挟了你，让你没有了动弹的力气。你只能瘫倒在床上，大口大口地喘着气。
塞在你穴道里的阴茎在你放松之后又恢复了抽动。五条悟又俯过身来，拨开你的发丝，含吮你的耳垂。你小小地呜咽了一声。
“呜呜……夏油杰……对不起……”你蜷缩在他身下，小声哭泣着轻咬自己的手指，“我没有忍住……”
你的身体接纳了别的男人。
你原本全部奉献给夏油杰的心，好像也被剖了一半，分给了他。
“怎么？弄痛你了？”五条悟把脸贴在你的耳边亲昵地磨蹭，对你的悲伤和愧疚完全不能感同身受。
“没有……”你的睫毛颤动了一下，沾着泪水的样子分外惹人怜爱。
“那，舒服吗？”五条悟问，声音依旧轻佻愉快。
“嗯……”你抽了抽鼻子。这一次，你无法再向他撒谎了。
“好孩子。”五条悟用像平常上课时褒奖你那样的口吻说道，“把身体转过去。”
（十四）
你趴在床上，背对着五条悟，腰被攥着高高抬起，双腿被分开。这种姿势让你十分羞耻，但你实在没有力气挣扎和反抗了。
刚刚高潮过后的身体异常疲惫，你连用胳膊支撑自己上半身都做不到。你被五条悟顶撞了几下后，五条悟很快就发现你的整个上半身都被推挤得陷进了床里，于是他好心地拽过一只枕头来，垫在你的胸口。
你像一个不会游泳的人抓住了一块浮木一样，双臂抱住枕头，身体起起伏伏。
这只枕头上也有五条悟的味道。毕竟五条悟每天就是枕着它入眠的。你的乳房挤扁在上面，汗水也渗了进去。这让你觉得自己的一部分与他长久地融合了。
你被他顶弄得神思恍惚，茫然地想着为什么他刚才没有在你高潮时射出来。明明他当时也忍得很辛苦，几乎像要按捺不住冲动一样。
但是你转念一想，又觉得或许是因为自己姿色不够，才让他没有像你沉迷于他那样沉迷于你。毕竟对五条悟来说，召几个身材惹火的女人来消遣应该是易如反掌的事。既然他能毫无顾忌地拿你开荤，想来以前也找过其他女人——要是果真如此，那你大概是他的所有床伴中离“性感”一词最远的那个了。
你的体形偏小，曲线也不明显，他找你做床伴说不定只是滥竽充数。一想到这里，你就觉得泄气——你轻而易举就被他吸引，纵容他得寸进尺；而他却能在情潮袭来时悬崖勒马，想玩多久就玩多久。
你越想越觉得委屈，心里被这种强烈的不对等感折磨得泛起苦楚。你鼻子一酸，眼泪又一串串地往下掉。
“怎么了？”五条悟身体前倾，一只手环过来，轻轻摩挲你的下巴。他可不记得你有这么爱哭。
你只是吸了吸鼻子，并不回答他。
五条悟隐隐觉得你是不高兴了，但又想不明白哪点伤了你的心。他猜测你大概又在对出轨一事感到愧疚，于是打定主意要变着法儿地哄好你。
“别伤心啦，我们来做个游戏吧。”五条悟贴在你的耳边甜言蜜语道，“你不是很喜欢玩游戏吗？赢了会有奖励哦！”
“……什么游戏？”你吸着鼻子小声问，身体依然被他抽插得前后耸动。
“报出五条悟的五个优点，每个都不重样，怎么样？”五条悟露齿一笑，“只要得到我的认可，就能得到奖励哦！报错的话就要接受惩罚~ ”
“这算什么游戏……”你迷茫地喃喃道，随后被重重的一顶打断了思绪，“啊嗯……”
“游戏开始！”五条悟在你撅起的小屁股上“啪唧”拍打了一下，“对你来说应该很容易吧？毕竟夸奖的对象可是我哎！我这么一个浑身上下都是优点的人，可是在把奖励白白地送给你哦？”
“呃……”你的额头上沁出细汗。你知道此时他正在兴头上，若是不按他说的做，他肯定不会善罢甘休的。
只能陪他玩了。
“五条前辈……很强。”你喘着气说，手指紧紧抓住身下的枕头。强大是所有人对他的第一印象，因此你脱口就说了出来。
“很好。”五条悟满意地说，“还有呢？”
“……聪明。”你的大脑艰难地运转，努力搜寻关于他的所有记忆。你意外地想起他以前总能天赋异凛地开发自己的术式，于是就把这一点也报了出来。
“不错不错~ ”五条悟似乎被你夸得很开心，挺动的幅度更大了，把你顶动得前后摇晃。如果他有一条大尾巴，此刻大概会开心地摇起来。
“果……果断。”你接着说。你渐渐意识到了他玩这个游戏的目的，脸颊又开始发烫——
他在让你回忆他的过往，挑出闪闪发光的部分，让你一边承受和他的性爱，一边夸赞他。这会让你潜意识里觉得，你在和一个近乎完美的男人做爱——如此一来，你就会放下对他的戒备，享受和他的缠绵。
即使察觉到了他的意图，你还是无可救药地踏进了他的陷阱。你的膝盖发软，高潮后倦怠的穴口又重新开始收缩；更多的体液流了出来，在性器的抽送中喷溅到床上。
“嗯？这算是优点吗？”五条悟似乎在回味你的答案，“你喜欢做事果断的人？”
“算、算是吧……”你嗫嚅着。大部分人应该都喜欢坚定干练的人吧？
“难怪你会喜欢杰。”五条悟突然露出一抹坏笑，“他可是说到做到、想要就要啊——不管是在什么时间、什么场合，只要他打定了主意要和你做，就会马上付诸行动。原来你喜欢这种人啊~ ”
“不，我不是说的这个……”你顿时惊慌失措起来，小脸涨得通红，“话说为什么你会知道？！我明明没有……？！”
你明明每次和夏油杰亲热的时候都很注意，没有暴露自己的行踪的。
你当我的六眼是瞎的吗？五条悟在心里暗暗吐槽。不过他生怕吓着了你，于是装模作样地说：“我猜的。毕竟我很了解他嘛。”
你羞赧地低下头去，咬了咬自己的嘴唇。
“加油，还剩两个了。”五条悟揉捏着你的后腰，眯起眼睛看着你来回晃动的娇嫩乳房——他也有点按捺不住，想要快点结束这个游戏了。如果他很有余裕的话，倒是希望你能像这样一直把他夸下去。
毕竟，哪个男人不希望被女人夸赞呢？尤其是在床上。如果你能一边在颠动中抱紧他，一边娇嗔地对他说着各种好话，那他绝对会高兴地把你按进怀里，一做再做，直至你累得筋疲力尽地瘫倒在床上，哪儿也去不了。
“……善良。”
你说出这个词时，明显露出了近乎娇羞的神态。你好像想起了什么温暖的往事，声音轻柔得如同阳光下飘舞的花瓣。
善良？
五条悟听到这个词时短暂地愣怔了一下，目光随即扫过你身上深深浅浅的红痕。他一时有点难以理解，你一个被他强行按倒在身下、哭得可怜兮兮的女孩子，居然在夸他善良？
你到底是怎么想的？！
而且，五条悟也并不觉得自己是个多么善良的人——他虽说应该算是个广义上的“好人”，但这一结果也多半来源于他的“残忍”——如果不能面不改色地踏过无数尸体祓除诅咒，如果不能干净利落地扭断敌人的手脚，如果不能适时地向高层暴露他的杀意和凶狠，他是无法成为一个优秀的咒术师，也无法庇护任何人的。
“答错了。”五条悟抚摸着你的后背，明显感觉你的身体微微颤抖了一下，“不过在给你惩罚之前，我还是姑且先问一下原因吧——如果只是为了讨好我而随口说的话，我可是会很伤心的哦？”
（十五）
五条前辈从以前就很温柔善良，而且一直都是如此。
你是打心底里这么觉得的。 他收学生的时候，从来不会在乎那些孩子的过去——不论是伤害过别人，还是被别人伤害过；不论是被凶险的诅咒附了身，还是浑身上下都没有咒力——他都敞开胸襟，一视同仁，教导他们，保护他们。
他也曾对叛逃的夏油杰起过杀心，可是他犹豫了。你觉得这也源于他的善良。
再加上夏油杰也曾对你说过一些关于星浆体事件的细节——当年少的五条悟被问起如果星浆体拒绝同化该怎么办时，他想了一下便回答，那就不同化了。
他把保护一个只有一面之缘的女孩看得理所当然，哪怕就此与天元大人开战也在所不辞。他也曾经为了你，瞒着家主去禅院家造访。你觉得他的骨子很硬，但是心却很软。
“难道不是吗？”你气喘吁吁地反问，眼神变得迷离，“五条前辈本来就是这样的人啊……”
五条悟垂下眼睫，手指缓缓按压着你的腰窝，脑海里早已想好了惩罚你的方式——不如就在你的背上咬一口吧，他卑劣地想——给你来一点疼痛，你就知道他的秉性如何了。
他低下头，鼻尖蹭过你汗湿的脊背，一边嗅闻你的体香，一边把嘴唇贴在你温软的皮肤上——就像一头饥饿的猎豹，在猎物身上寻找最脆弱柔软的部位，准备一击毙命。
你感到后背传来一阵痒意，发觉他的嘴唇在你的后背上磨蹭。你以为他又在亲吻你，于是害羞地伸展身体，任由他吮咬舔舐。
“我、我还记得五条前辈帮我打听十神宝的事……”你羞赧地说，“五条前辈私自去了禅院家，结果遭受了家主的责罚。我对那件事感到抱歉，也一直心怀感激。”
五条悟的牙齿轻叩在你的后背上，停止了动作。
“也谢谢你一直保护我。”你小声说，“五条前辈是个非常温柔的人啊。”
空气一时间变得寂静，只剩下了你微微的喘息声。性器的抽送停止了，下体的快感骤然减弱，让你感到空虚和难耐。你见五条悟迟迟没有反应，还以为自己说错话了，于是惶恐不安起来。
你试探着回头看了他一眼，发现他慢慢从你背上抬起脸来，表情阴晴不定。
“既然你知道……”五条悟想了想，“……那你为什么当年一声不吭地跟着夏油杰那个混蛋跑了？害得我找你好久。”
“因为夏油前辈需要我呀。”你天真地答道，“五条前辈即使没有我也没关系的。”
五条悟像是突然来了气，又用力地捏住你的两瓣小屁股，让你吃痛地仰头叫了一声，“谁说没关系？跑了也就罢了，再见到我时居然死活不肯跟我回来，好像我是个坏人一样。”
“噫，五条前辈，不要揉了——”你哭哭啼啼地伸手去拽他的胳膊，阻止他继续在你身上揉捏。你的穴道在疼痛中收缩，瞬间绞紧了他的阴茎。
“嘶——”五条悟倒抽一口冷气，立刻对你松了手。你要是再来上这么几下，他保不准会被你夹射。
“因为，我知道五条前辈是个很坚定的人……”你抽抽搭搭地说，“就算没有我，五条前辈也会好好生活，结交新的朋友，成长为一个优秀的人……”
五条悟皱起眉头，勉强听你继续诉说。
“可是，夏油前辈他只有我了。”你被自己的泪水呛了一下，“如果我不在他身边的话，他一定会犯下更大的错误，也根本不会活到现在的。”
五条悟深深地喘了一口气。
“对不起，五条前辈……”你哭着说，“十年里我其实很想念高专，也很想念你。”
你的身体突然被抱离了枕头，被五条悟从背后揽住了。他用手别过你的头，让你把脸颊和他的紧紧相贴。
“在床上说这些话，还真是叫人扫兴。”五条悟半闭着眼睛，声音里透出一丝危险，“做爱的时候要怎么夸一个男人，夏油杰没教过你吗？”
“……诶？”你被他突然转变的态度吓愣了，满脸泪水地僵在原地。
五条悟整理了一下思绪，努力把刚才和你的对话抛到脑后。那些过去的经历又沉重又难堪，就算是坚强如他，也不喜欢那些事情被再三提起。他更不喜欢看你在他的面前露出伤心的神色——就像现在这样——就好像有把刀子在他的心口上划了一下，让他感到沉甸甸的疼痛，顿时丧失了快感和征服欲。他只想让你专注于眼下的快乐，让你乖乖地任他摆布。
“既然游戏进行到最后一步了，不如说点应景的话吧？”五条悟恶劣地说着，大手扣住了你的手腕，“接下来你说的优点，只能和这个有关——”
五条悟抓着你颤抖的手，强迫你用自己的手指抚摸性器交合的部位。你因为敏感的触碰而瑟缩了一下，发出一阵泣音。
“否则的话，”五条悟面无表情地说，“就等着被我狠狠惩罚吧。”
（十六）
“嗯啊啊……五条前辈、不要、太深了……”你被五条悟从身后抱住，在猛烈的抽插中泣不成声，身体抖得像一片狂风中的树叶。
“‘太深’？这也算夸奖？”五条悟固定住你的腰，毫不留情地加大力度，让你无法挣扎，“再说得具体一点。”
“呜呜呜……太、太大了……里面全都被填满了……”你语无伦次地说着，只想快点让他满意。
“再多说一点。”五条悟总算恢复了一点好心情，抓着你的腰使劲儿往胯下摁，让阴茎用力刮过你的穴道内壁，满意地看你在他身下颤栗哆嗦。
“五条前辈好厉害……呜呜……被五条前辈插得好舒服……”你已经顾不上羞耻了，乱七八糟的好话全说了出来，只希望五条悟快点住手。
“很舒服，真的假的？骗我的吧？！”五条悟不怀好意地看着抖成一团的你，“舒服的话就证明一下啊，不然我就当你是在撒谎喽？”
“没、没有说谎！”你心惊胆战地说，生怕他一个不高兴又要对你又掐又揉。
“诶——？”五条悟拖出一个懒洋洋的长音，兴致盎然地看着你羞窘的模样，“既然很舒服的话，那怎么没有高潮呢？”
“因为……”你感到太过羞耻，甚至不敢回头直视他的眼睛，“已经高潮过一次了……”
“所以第二次会来得慢一点，对吗？”五条悟好奇地问，完全不在意你的窘态。
“……是的。”你低下头，脸红地咬住嘴唇。
“那要怎么做，才能来得快一点呢？”五条悟问，手指绕过来勾住你的下巴，“杰和你做的时候，应该不会让你只去一次吧？”
“……”你继续抿紧嘴唇，努力压抑喘息和呻吟声。
“说嘛~ ”五条悟好脾气地诱哄道，“他是怎么做到的？”
“他……”你眼神迷乱地回想了一下，内心变得柔软，“他……会抱着我，亲亲我……”
“嗯？”五条悟耐着性子问，“还有呢？”
“还会揉一下这里……”你娇羞地把手指伸向自己的两腿间，“说一些喜欢我……之类的话。”
“这样啊~ ”五条悟立刻来了兴致，一下子把你按得全身都趴倒在床上，一条胳膊钻过你小腹和床面之间的缝隙，手指用力地摩擦起你的阴蒂来，“像这样？”
“啊啊啊，轻一点……”你在他身下挣扎起来，大腿夹住他的手来回扭动，“这样会痛的……”
“原来你喜欢温柔一点的啊。”五条悟总算抓住了重点，放轻了手里的力道。你的身躯在他的身下震颤，很快有温热的液体从性器交合处流出来，沾湿了他的手指。
“嗯……”你发出一声好听的娇喘。以前每次夏油杰这样轻柔地逗弄你时，你都受不了地在床上摇摆腰肢，主动往他身上迎合，让紧窄的甬道拼命吞咽对方的阴茎。现在你的亲热对象换成了五条悟，身体居然也像被调教好了一样，乖乖地配合他的节奏，小屁股努力地在他胯下耸动。
你的反应对五条悟而言无疑是一种享受。五条悟再次贴近你的耳畔，轻佻的声音略带蛊惑的味道：“想要我亲亲你吗？”
“要……”你意乱情迷地说。快感迅速堆叠，你已经感到自己快要抑制不住第二波高潮了。
“那要我说喜欢你吗？”五条悟诱哄着问，手指在你的私密处捻拨。
“嗯……”你轻轻抚摸着他挑逗你的那只手，能感到上面微微凸起的血管。你沈迷于他给予你肉体上的快乐，已经无所谓他的话里有几分真假了。
你柔软的耳廓被印下一吻，紧接着是后颈、肩膀。接着，你听见五条悟柔情蜜意的声音响起：“真可爱啊。最喜欢你啦~ ”
被说了“喜欢”和“爱”的时候，你总是很容易动情。只是你的脑中有一闪而过的理智，大声向你叫嚣：这不可能，他怎么会喜欢上你呢？他只是在演戏，因为刚才你主动要求，所以他才那么说了。说到底，这场性事只是一次错误的冲动。床事结束之后，他就再也不会这么说了。
想到这里，你没由来地生出一丝悲伤。要是他的情话只会对你一个人说就好了，要是他真的有一点点喜欢你就好了。你希望他炽热的目光只落在你一个人身上。
如果说这场性事是一场游戏，其实赢了的人是他，输了的人是你。他从头至尾就像在享受一场狂欢，纵饮过后便把酒杯随手一放全身而退，只留下心里空空荡荡的你。
但他的这句“喜欢”说得太逼真了，简直撞在了你的心坎上。你无法对这句话无动于衷。他的爱抚和拥抱、亲吻和注视，全都在你的心里烙上了印记。即使性格冷傲倔强如冰川一般的人，也会被他的话语打动，在他的怀里心甘情愿地融化。他就是这样一个得天独厚的、魅力四射的男人。
快感再次如潮水般袭来。肉体的反应比理智更快，先一步屈服于欲望。你深深地低下头去，秀发如锦缎般铺散在床上。你的牙齿轻轻打颤，身体在情欲中战栗起来。
你终究还是觉得有点不甘。于是你像较劲一样，在高潮来临时夹紧双腿，奋力让穴道吮弄他的阴茎。你赌气地把双手伸到背后摁住他的腰，让他无法后撤。
“五条前辈太坏了，就知道玩弄我……”你终于绷不住哭了出来，“什么喜欢我，说得就跟真的一样……”
下一秒，你的下身突然被抱得悬了空，臀部被迫抬到了一个恐怖的高度。
你顿时吓懵了。还没等你反应过来，就感到下体的两瓣肉唇被对方挤扁，穴道里热胀的阴茎发出一阵细微的弹动——他在射精！
你慌张得不知所措。他明明戴套了吧？那为什么要以这种倒灌的姿势往里面射啊！就好像你的肚子是一个柔软的容器，他要把精液一滴不剩地灌进去，让其无法流出来一样。
穴道里隐约传来液体涌动的感觉，不知道是你心理暗示的错觉，还是真的有东西射进去了。更可怕的是，你的高潮还没结束，穴道吸吮着就像要把他射进去的东西尽数吞进去一样。
你害怕得发抖起来。
“不可以射进去，五条前辈！”你挣扎着大哭道，“会怀孕的……！”
结果他根本没听你的，抱着你的后腰让你几乎呈倒立的姿势足足半分钟，直至射精结束才放你下来。
在你的腰肢终于被松开、全身无力地重重摔在床垫上的那一刻，五条悟仿佛有些不悦地说：“干嘛夹那么紧，我本来还以为可以做更久的。”
你瘫软地倒在床上，双腿脱力无法并拢。就在五条悟的阴茎滑脱出来时，他看见你嫣红的穴口就像挂着露珠的鲜嫩花瓣一样，倏地一下就闭合了。
这就是被咒灵操术封锁过的身体，五条悟心想。即使你和夏油杰一起生活了十年，下体被翻来覆去地插捣过无数次，如今也像未经人事一般，下体柔嫩紧致且充满活力。
五条悟摘下充盈着液体的避孕套，随意打了个结便丢在一边。他的阴茎上还挂着几缕乳白色的黏液，于是他抓起你落在一旁的内裤，揩干净了逐渐软下去的柱身。
（十七）
两次高潮让你筋疲力尽。你喘着气休息了好几分钟，才勉强挣扎着支起身体，在床上四处翻找被五条悟乱丢一气的衣服。
你的外衣和裙子都是干净的。虽然被揉皱了，但抖一抖再穿应该不会被看出端倪。胸罩也还好，虽然浸透了汗水，但对于辛勤打工的你来说这是常有的事。
你看到了五条悟手边的那条棉白碎花内裤。内裤好像湿透了，穿上肯定会不舒服。但你管不了那么多了，遮羞要紧——当你把小内裤拽过来，不管三七二十一就要往身上穿时，五条悟突然拉住了内裤的一角。
“等一下，”五条悟微微一笑，“上面沾了我的东西，你穿上说不定就真怀孕了。”
你的脸“腾”地烧起来。
好险。你小心翼翼地把穿至小腿的内裤脱下来，果然注意到脚腕被蹭上了几滴乳白色的液体。你的脸更红了。
“我……可以借你的水池用一下吗？”你小声支吾着问。这个必须好好清洗，不然你就只能裙底真空地回去了。
“当然，”五条悟在你汗湿的额角亲吻了一下，“交给我吧。”
*
你跟着五条悟走进了洗衣房。他把你的内裤拿走，不由分说地塞进了洗衣机里。你歪头看了看，发现洗衣机里还有一些他自己的衣服。
“我可以自己洗……”你红着脸嗫嚅道。一想到自己的内裤要和他的衬衣之类的搅拌在一起，你就感到有一股酥麻的痒意从脚底直冲脑门。
“用机洗吧，省事。”五条悟并没有征询你的意见，“啪”的一声就关上了机门。洗衣机里响起了哗啦啦的流水声。
“等下用烘干机烘干，你就能直接穿回去了。”五条悟揉着后脖颈，惬意地打了个哈欠。
看来接下来的一个小时，你只能待在他这里了。你扶着墙壁，脚步不稳地挪回到卧室，捡起自己的制服披在身上，手指颤抖地想要去系纽扣。
“哎，别这么着急穿回去嘛~ ”五条悟忽然从你的背后冒出来，亲昵地从身后环抱住你，把你穿到一半的衣服又拽了下来，“屋里这么暖和，多露一会儿不是很舒服吗？”
“可是，光着身体走来走去的话，会感觉自己在做坏事……”你低着头，双手很没安全感地遮住双乳。
你的意思是，如果主动在他面前袒露身体，就好像显得自己在勾引诱惑他一样。不过五条悟好像并没意识到这点，扯掉你的衣服后就在你的脖子上亲来亲去。
“啊对了，”五条悟说，“今天打工的钱……”
你看着他从床头柜取出钱夹，随手摸了一把大钞给你。你顿时羞愧地双手捂住通红的脸颊。
“不，不要给我钱了。”你欲哭无泪地说，“不然总感觉好像你把我嫖了一样……”
五条悟愣了愣，拿着钱的手微微收回了一点。但是他想了想，又伸手把钱塞给了你。
“你还是拿着吧。”五条悟尴尬地咳了一声，“你在我这儿待了这么久，要是空着手回去，夏油杰肯定会奇怪为什么你打了工却没有赚到钱。”
“说、说的也是……”你羞耻地接过钱来，觉得自己好像做了什么肮脏的交易一样，“那就谢谢五条前辈了……”
“呃。”五条悟也觉得这句话让氛围变得古怪起来，于是露出一副牙疼似的表情，“不用谢。”
*
你蹲下身去，把钱放进带来的购物袋。这时你注意到了被五条悟拆开的那一盒避孕套。这盒肯定没法带回去给夏油杰了，于是你把它拿了出来。
“这可怎么办啊，夏油杰让我买五盒，数目不对肯定会被发现的。”你急得几乎哭了起来，“我身上也全都是红色的印痕，他晚上一定会看到的……”
“哎呀，这个很好瞒的，我教你哦~ ”五条悟不但毫无愧疚之心，甚至帮你打起了歪主意，“你回去以后就说超市里没有补货，只能买到四盒。他知道你害羞，不愿意辗转到第二家店去买，肯定不会为难你的。”
“至于这个，”五条悟抚摸了一下你皮肤上深深浅浅的痕迹，“你穿着制服遮盖住，别人是看不出来的。他要是想和你做，你就说想等天黑的时候熄了灯再做，或者说想和他玩点刺激的，把他的眼睛蒙上……总之你冲他撒撒娇，他就被你蒙混过去了。”
“要再和他做吗……”你一想到晚上又会被夏油杰摁在身下，重复一遍五条悟对你今天做过的事，就感到眼前一片昏暗、几乎要晕厥过去。
“别怕嘛，忍忍就过去了。或者你告诉他今天有点累，让他别玩得太过分~ ”五条悟嘻嘻哈哈地搂住你，毫无一个作为罪魁祸首的自知之明，“对啦，今天的游戏你赢了哦，我说过要给你一些奖励的吧？”
“什么奖励？”你有气无力地问，已经对五条悟出的那些鬼主意无言以对了。
“是我出差时买的葛樱，冰冰凉凉像果冻一样，超好吃的一款点心~ ”五条悟向你大力推荐起自己购买的甜点来，“和我一起去客厅里吃吧？”
“嗯，好。”你小声回答着。衣服还在洗涤中，你一时半会儿也走不开，除了陪他吃点东西好像也没有其它选择。
当然，最主要的是——你被他折腾了这么久，确实有点饿了。
（十八）
你和五条悟并排坐在沙发上，一起分食和菓子。葛樱的外皮软弹爽滑，戳一戳还能来回晃动几下，里面隐隐透出包裹着的红豆馅。你小口小口地吃着，嘴角很快沾上了软糯的豆沙。
五条悟心情很好地看着你吃，时不时屈起手指帮你把嘴角的豆沙蹭掉。若不是你们两人一丝不挂地紧挨在一起、让这副场景看起来有点色情，你们还挺像一对温婉的情侣的。
“明天再到我这里来吧？”五条悟温柔地问，蓝色的眼睛真诚地扫过你狼狈不堪的躯体。你犹豫了一下，缓缓放下手中的点心。
“五条前辈，我觉得我还是结束这里的工作吧。”你面色忧伤地说，“我觉得今天的事很对不起夏油杰……而且……”
……而且，你已经对五条悟萌生了一种异样的情愫。你担心如果再发生类似的事故，你对他的感情会升温甚至沸腾，最终一发不可收拾。
“那你要怎么跟杰解释啊？”五条悟支着头，微笑地看着你，“‘为什么突然不去悟那里打工了？’——他一定会这么问吧。”
你无奈地掐了一下眉心——没错，要是被夏油杰问起的话是很棘手。既然你决定了要对夏油杰撒谎，那就只能尽力掩饰，最好做到毫无破绽。
“……那好吧。”你小声回答。
五条悟笑了笑。你没看见他脸上得胜似的表情。
*
临走前，五条悟再次捧住了你的脸，亲吻你的嘴唇。他就像在吻别一个恋人那样依依不舍。
“虽然明天我还是会来，但真的只是为了打工。”你对他说，明显感觉自己底气不足，“请……请不要再做这种事了。”
“当然。”五条悟垂眸，意味深长地看着你，“那明天见啦~ ”
你向他鞠了一躬，转身离开了。
*
一路上，你都能感觉浑身充斥着五条悟的气息——唇齿上尚存的和菓子甜味，浑身的酸痛和疲惫感，发丝间淡淡的苦橙叶香气，还有两腿间烘干布料的热乎乎的触感……一切都在提醒你，你和五条悟之间发生的秘事并非一场荒诞不经的梦。他实实在在地抱住了你，挤进了你的两腿之间，和你做了爱。
只是你们之间模糊不清的感情，就像飞到阳光下的美丽气泡，被明亮的光线一照，便破裂消逝了。
你吸了一下鼻子，觉得他到底是不会向你付出真情的。毕竟，他是一个高高在上的、近乎完美的、充满力量的、无所不及的人。
他怎么会爱上你呢？
……如果这是一场梦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