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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咒回乙女] 玉寂(番外3)

  • 夏油杰乙女,私设有,OOC有。
  • 夏油杰的人设非常渣,请难以接受的小伙伴果断退出!
  • 警告:R18,触手play,半强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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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油大人的手很巧呢。”你一边说着,一边把纸糊在六角形的灯笼骨架上。

“嗯哼~ ”夏油杰嘴里叼着一支制作灯笼用的竹签,左手灵巧地用细绳将交叠在一起的骨架缠牢。他制作好的竹制骨架被你粘上灯笼纸后,就被堆到了桌子一角,静待着被人收走。

“这些灯笼会被送到哪里去呢?”你一边贴着灯笼纸,一边小声嘀咕着问道。

夏油杰回想了一下黑暗的行刑室里闪烁不定的六角形灯笼,决定回避你的问题。

一人负责搭骨架,一人负责贴灯笼纸,你们的配合相当默契。

这是你们在高专生活的第五天。

你,作为一个准一年级新生,严格来说还没到开学时间。但是五条悟并不吝惜把你抓去同真希、熊猫和棘一起训练,顺便再塞给你一些七零八碎的任务。你惦念着夏油杰失去了一条手臂,又是大伤初愈,于是一有时间就跑来给他帮忙。

幸好夏油杰很少接到耗时费力的任务,大部分时间只是待在高专里做点杂活。你稍稍松了一口气。

一天的工作接近尾声。夏油杰看了一眼桌旁手机上的时间,开始清理桌面上的杂物。

“夏……夏油大人,”你很腼腆地搓着双手,“我给你一点钱吧……?”

夏油杰把视线从桌面上移到你的身上,面露诧异。

“为什么突然想到要给我钱花?”夏油杰奇怪地问,“再说了,你哪来的钱?”

“高专的学生每个月都有补贴。”你含蓄地低着头,“五条老师说,这个月底我的第一笔补贴就会到账。到时候我分给你一点钱吧?”

夏油杰脑子转了半天,忽然意识到你好像误会了他的这份工作——他只是遵从上面的指示,给那些喜欢陈年旧物的老头子们做做灯笼而已,而你却误以为他是在做些养家糊口的生计。

夏油杰哈哈一笑。这时,他的手机屏幕突然亮了——上面弹出一条短信。

是租赁中介发来的。夏油杰先前购置的私宅被租出去了,月租金是你学生补贴的四倍。

你:“……”

好吧,他真的很会赚钱。

*

你们并排走出了这座古旧的建筑,在夕阳铺满的小道上朝住宿区走去。

“……小玉。”夏油杰在经过学生宿舍时,忽然停下脚步,“你今晚要待在这里睡。”

“诶?!”你愣了愣,“为什么这么突然?”

“很突然吗?”夏油杰挠了挠头,“毕竟,你是个学生啊。”

本来你打从一开始就应该搬到学生宿舍去睡的,可是你担心夏油杰行动不便、无人照料,于是你这些天来一直都是在夏油杰的职员宿舍里过夜。即使后来发现夏油杰的生活非常独立,你也依旧赖在他的宿舍里不肯离去。

“夏油大人,过去十年里我们一直都生活在一起,突然分开我会不习惯的……”你不安地绞着手指说,“而且,如果有我在你旁边帮忙的话,你梳洗和穿衣都会省事很多……”

“现在一年级还没开学,你和我待在一起倒也没什么。但是一旦新生们都到齐了,你就要以学生的身份融入他们,再和我同吃同住就不合适了。”夏油杰平静地说,“小玉,我希望你能尽情地享受青春岁月,而不是把心思全部花在我的身上。”

你低着头,手指因为捏紧而变得苍白。

你总觉得,自从你把他从高层手里惊险地救出来以后,他和你的距离就变远了。

与过去的无数个清晨他把你吻醒、带着你去他的教会不同,现在的他一早就会督促你穿好制服、吃光早餐,再对出门的你作着“要和同学们好好相处”之类的叮嘱。你也很喜欢这样的生活,但总感觉缺少了点什么——

你总觉得,他对你的态度不像是在对待一个恋人。

他越来越把你当作一个小孩子来看待。他会为你洗熨校服、整理书本,有时甚至还会在你的背包里塞进一只苹果。但他就是不会像以前一样,亲吻你的嘴唇、抚摸你的身体,时不时再逗弄你几句、故意看你羞得面红耳赤的样子。

是因为你自作主张地冒着危险救了他,所以他生气了吗?好像不是。他生气的时候不是这样的。而且,以前无论你怎样惹他,他都不会生气的。 你小心翼翼地抓住他的衣摆。见他没有推拒,你赶紧把脑袋埋进他的怀里,用力地拱了拱。

“我想和夏油大人在一起……”你像蚊子哼哼一样小声支吾着说。

“啊~ 真拿你没办法。”夏油杰叹了口气,对你的撒娇毫无招架之力,“那就和我一起吃晚饭吧。但是今晚睡觉的时候你必须回自己的宿舍睡,这是迈向学生生活的第一步!”

“唔。”你含混不清地嘟囔了一句,既没说好,也没说不好。

*

高专里有餐饮供应,通常不需要在校人员自己做饭。但是夏油杰以前小日子过惯了,还是会时不时亲自下厨。晚餐由他亲自操刀,做了筑前煮——没有了右手,他的速度慢了许多,但刀工却一如既往的漂亮。你惊讶地看着他用拇指和食指夹住削皮刀,小指将掌心的食材旋转,不一会儿就把牛蒡、胡萝卜和莲藕剥削得干干净净。待锅里的油烧热,夏油杰把大块的鸡肉和蔬菜倒入锅中翻炒,然后倒入煮汁小火慢炖。

毫无疑问,他有意向你展示这些生活技能,是为了减少你的担心,好让你尽快把注意力从他的身上移走。你的生活已经翻开了新的篇章,他不想在你的人生道路上做任何的阻碍。

只不过,抱着这种想法的时间长了,夏油杰就自动忽略了你作为他 “恋人”的存在。每当你穿着学生制服跑到他跟前,向他炫耀着当天新学的知识和实习的收获时,他就会发自内心地感到欣慰——你还是乖乖当个小孩子比较幸福。

夏油杰揭开锅盖,在食物的香气里调大灶火,熟练地收了汁。这几天来,他向你传达的信息简单而又明确:他完全有能力照顾好自己的生活,你没有必要总是胆战心惊地跟在他身后;你只要像这个年纪的其他孩子一样,做自己喜欢的事就好了。

而你却总是对此视而不见,像只死活不肯离巢的雏鸟一样,围着他转来转去。

什么时候你才能尽情享受无忧无虑的校园生活呢?夏油杰在心里叹了口气。

晚餐做好了。夏油杰把一大碗筑前煮端上了桌,在桌子两端各摆上一副碗筷,盛好了米饭。

“吃完这个,”夏油杰慢悠悠地用筷子轻敲着碗沿,“你就早点回女生宿舍休息去吧。如果想见我的话,可以明天早晨再过来。”

你端起碗,委曲之情溢于言表:“夏油大人……”

“怎么了?”夏油杰问。

“……你以前不是这样的。”你可怜巴巴地望着他。

“不是吗?”夏油杰低头往碗里看了一眼,并未发现自己做的食物和昔日有什么差别。他夹起一筷子菜放进嘴里嚼了嚼,也没有发现味道偏淡或者偏咸。到底他的做法哪里和以前不一样了?

你几不可闻地叹了口气,郁郁寡欢地吃着碗里的饭菜。以前主动缠着你的是他,提出挽留的也是他。夜晚更是充满了炽热的暗示和危险的引诱——他早在你埋头吃饭时就会开始露骨的调情,有时是手指别有意味地触碰你的身体,有时则是咒灵的触须缓慢地爬上你的脚腕。你美妙的娇态就如眼前的美食一样,能强烈地激起人的饥饿感和果腹欲。

然而那也只不过是前奏而已。一旦你走进淋浴间,站在花洒的热水下,洗去一天的疲惫时,夜晚的狂欢就开始了——有时他会耐心地等上十几分钟,看你像只美味可口的小羊一样把自己洗得干干净净送入虎口;有时他则会直接推门进去,把惊讶的你按在墙上,在闷热的水汽中把你紧闭的身体用力打开——但绝对不会像最近几天这样,帮你擦干湿漉漉的头发后,就心平气定地抱着你躺在床上哄你睡觉。

为什么他对你没有那方面的欲望了呢?

你实在不好意思开口问,只能私下里作各种猜测。是因为你变成了一个学生,所以他觉得把手伸向你制服下的身体这种行为太过罪恶了吗?还是说他少了一条手臂,导致行房事不太方便呢?亦或是因为换了新地方居住,他需要一段时间适应?

不管怎样,既然他不主动,你就不能勉强。你在有些沉闷的氛围里吃光了碗里的食物,慢吞吞地收拾好了碗筷。

夜幕降临、群星升起时,你抱着自己的被褥和衣物,走出了夏油杰的房门。夏油杰依依不舍地在你的额头上亲吻了一下,目送着你孤零零地朝自己的学生宿舍走去。

你感到无比孤独。

才迈出几步,晚风就把夏油杰残留在你身上的气息吹散得干干净净。即使和夏油杰的宿舍相隔不过数百米,你也全然感觉不到他的温暖。原来直到相互眷恋的两人被分开,孑然一身的寒冷才会浮现出来。

现在高专里唯一的女学生是真希。她一小时前去执行夜间任务了,因此偌大的女生宿舍里只有你一人。你像往常一样洗漱干净并整理好房间,随后便陷入了庞大的空虚之中。

以前的这个时候,你在做些什么呢?你想来想去,却只能记起夏油杰在暧昧的灯光下挑逗撩拨你的样子。他会指使咒灵伸出诡谲的触手,把你的双腿用力分开,自己则用绵密的细吻安抚你,手掌缓慢地推挤你的乳房。要是你反抗得太厉害,他就会遗憾地收起咒灵,转而用双手把你揽进怀里,好一番亲昵抚慰才慢慢地进入正题。

你突然觉得,不管他怎样温柔或粗暴地对待你,都好过你现在独自一人。

你躺在床上,裹紧身上的被子。现在是冬天,夜里时不时会无声地飘起小雪。以前夏油杰把你照顾得很好,不论这世界是怎样的天寒地冻,他总能让你在他暖乎乎的怀抱里酣然入眠。现在和他分开睡,你渐渐觉得屋里越来越冷了。

明明第二天一早就能再见面的,为何你会如此想念他呢?

*

翻来覆去辗转到深夜,你依然久久不能入睡。夜深人静,世间的一切声响仿佛被放大了——冷风拍打在门窗上簌簌的声音,屋檐上的冰凌掉落在缘廊上的声音,积雪从树枝上坠落到地面上的声音……你在这安静的房间里蜷缩成小小的一团,手脚愈发地感到冰冷。

“夏油大人……”你紧紧抱住自己的身体,努力想象夏油杰把你抱在胸口,用大手把你的一双小手煨热的景象。你的身体已经熟悉了被他的身体倚靠和包裹,独眠时便情不自禁地想要寻找温存。

如果把自己抚摸得燥热一点,身体会变得暖和吗?

你学着夏油杰以前爱抚你的样子,把手指伸到两腿间,十分生涩地揉按。夏油杰喜欢在这种事情上做主导,因此你很少有机会探索自己的身体。即使和他一起生活了十年,你也对如何取悦自己一无所知。偶尔夏油杰会坏心眼地哄着你在他面前自慰,你也只是难为情地把手指插到湿软的穴口里来回搅弄,表演的性质多于攫取快感。只要他能被你的动作激得性起、将挺立的性器插进你翕张的小穴里,你的任务就算完成了。

而现在——你艰难地挤进第二根手指的时候,就觉得身体里已经被填满了。你完全想不明白自己以前为何能接纳比这粗大许多的性器。手指带来的异物感很强,快感却很弱,你把手指旋转搅动了半天,也没能摸索出究竟怎样才能把身体点燃。

难道不是夏油杰就做不到吗?你沮丧地想。你从被窝里爬出来,披上单薄的浴衣,向门口走去。

*

夏油杰在昏黄的灯光下翻了一页书,并不急于入睡。夜晚的风雪轻轻拍打在房门上,给人一种有人在叩门的错觉。

没有你在身边,夏油杰才意识到高专宿舍的床其实宽敞得很——过去的几天他和你同睡一张床,总觉得床窄得几乎让他无法翻身。但你好像很喜欢紧挨着他睡觉,脑袋一直埋在他的颈下,温热的呼吸软绵绵地拂过他的胸口。

他将合起的书本随手放在了床头柜上。房间里一时间只有时钟的滴答声。有多久没像这样自己独处了?夏油杰闭着眼睛思考——自从他把你带走,和你一起生活,他就像个体贴的丈夫一样,每天都和你同枕共眠。当然,这种亲密关系是在漫长的时日中渐具雏形的,最开始你们只是单纯地想要从彼此身上寻找温暖而已。

他还记得叛逃之后你们在教会里度过的第一个晚上。

叛逃时他走得匆忙,身上没有多少积蓄,再加上还有菜菜子和美美子两个受伤的孩子,找到一个容身之所成了当务之急。大城市里的出租屋意外地难找,他在旅馆里凑合了一周,眼看就要囊空如洗,幸在那时遇到了一些志同道合的诅咒师和一位名叫孔时雨的中介人,让他伺到了控制和重组盘星教的机会。

那时的他年轻气盛,手段残忍暴戾,但为了不让你感到害怕,他有意克制自己,尽量不无故杀人。但是在计划夺取教会那天,他无意中听到了你与菜菜子和美美子的对话。

“我们今晚住在哪里?”年幼的菜菜子担心地问,“我们会流落街头吗?”

“不会的。”你竭力安抚着两个孩子,“夏油大人会想办法的,我也会想办法的。”

“可是,夏油大人把寄放在旅馆里的行李都提出来了。”美美子含着眼泪说,“他一直在省吃俭用,肯定是钱不够用了。”

“别怕,我们会有家的。”你安慰两个孩子道,“我们一定会有一个安全温暖的住处的。”

年轻的夏油杰感觉仿佛有某种蛰伏在血脉深处的本能觉醒了。就像自然界所有位于食物链顶层的猛兽一样,他从未如此迫切地想要霸占一块领地、安置他的家人。于是当天他再一次下了杀手,用鲜血震慑了把控教会的董事和金主们。

当晚,幼小的菜菜子和美美子面对巨大的教会场地发出惊叹,在空旷的大房间里跑来跑去,而你则在众多和室里挑了一个舒适宽敞的房间,把地垫和被褥整齐地铺开。白天在人前血腥残暴的夏油杰,此时内心重新被琐碎的爱意填满,像只厮杀完毕的雄狮一样,惬意地卧在新抢来的地盘上,享受这不可多得的宁静。

住处、资金,一下子全都有了。在教会里度过的第一晚,夏油杰抱着蜷缩在他怀里的你,一下下抚摸着你纤小的身躯,温柔地问:“以后我们会有更像样的家的。到时候你还愿意像现在这样,跟我睡在一起吗?”

“嗯,”你小声说,“我喜欢和夏油大人睡在一起。”

“好,”夏油杰的手指抚摸过你的脸蛋后,慢慢探入你的睡衣,在你颤抖的身体上来回游走,“那以后我们就共用一个卧室。”

“嗯……”你压抑着细小的啜泣声,努力不去惊醒身旁已经睡熟的两个小女孩。夏油杰觉得你的这副模样十分可爱,忍不住把嘴唇贴了上去——

笃笃笃。

夏油杰皱了皱眉,从方才的回忆中清醒过来。不知为什么,今晚的风声格外扰人,拍打在门上的声音就好像真的有人在敲门一样。

夏油杰在床上翻了个身。这时,他突然听见门外传来一丝怯生生的呼唤:

“夏油大人——”

夏油杰吃了一惊,跳下床来飞奔着冲向玄关,打开了门。只见你站在门口,有些不好意思地低着头,发丝凌乱地在风中飘舞。你的脸颊红扑扑的,身后的雪地上留下了一串长长的脚印。

“你什么时候来的?怎么站在大雪地里?!”夏油杰惊讶地问,一把将你拉入怀中。你像个小雪人似的,在靠近夏油杰的一瞬间就被热气熏染,落在头顶上的雪花滴溜溜地化成了水珠。

“我睡不着……”你瑟缩地说,“我想和夏油大人一起睡……”

“睡不着吗?”夏油杰问。他把你冰冷的小手捂在自己胸口,让身体的热量温暖着你。

你偷偷看了一眼夏油杰微敞的衣襟下漂亮结实的肌肉,忍不住悄悄地咽了咽口水。夏油杰把你的双手捂热后,倒是没再赶你走,而是转身把床上拾掇出一块地方来,方便你躺下。

“来。”夏油杰说。他掀起被子的一角,示意你钻进去。你踌躇再三,努力克制着自己的羞涩,鼓起勇气把请求说了出来。

“夏、夏油大人可以在睡觉之前和我亲热一下吗?”你脸红地低头,右脚趾踩在左脚背上紧张地蜷动,“如……如果夏油大人觉得不方便的话,我可以自己坐上去动……”

你越说声音越小,几乎要听不见了。你把头深深地低下去,像个做错事的小孩子。

夏油杰的动作停滞,对你的主动感到新奇。以前你常常因为他做得太多太猛而感到抗拒,有时他不得不连哄带骗才能让你乖乖配合。没想到今天太阳从西边出来,你竟然自己跑过来求他了。

“才几天没做,就饿成这样了?”夏油杰轻佻地用手指捏住你的下巴,露出危险的笑容,“看来我今晚非得喂饱你不可。”

你愣了愣,小脸红彤彤的,用有点迷茫的眼神望着他:“难道夏油大人不饿吗……?”

夏油杰:“……”

夏油杰觉得自己简直要被你气笑了。

“饿啊,当然饿!”夏油杰凑到你的耳边,低笑着发出威吓,“所以今晚你就别指望我能对你手软了——把衣服脱了!”

你的耳尖镀上一层红晕,手指哆哆嗦嗦地把腰间的系带解开,让衣襟自然地垂坠下来。你没穿胸衣,两只娇俏的乳尖在浴衣敞开的一瞬就暴露在了空气中,随着你的呼吸轻轻地颤动。

夏油杰猛地捏住其中一只乳尖,用刚好不让你受伤的力道重重揉捻了一下。你立刻就发出了短促的尖叫。

“下面也是,”夏油杰命令道,“自己脱!”

你弯下腰来,委屈巴巴地把内裤从大腿上褪下。明明是他这些天来故意不肯碰你,结果到头来好像变得是你冷落了他、所以要被他狠狠惩罚一样。

你还没有动情,下体干净软嫩,散发着沐浴过后特有的馨香。担心夏油杰一只手不方便行事,你小心翼翼地帮他解开男士浴衣的腰带,热得迷糊的小脑瓜里努力回忆着行房的步骤。

要先帮他撸动几下,让他兴奋起来……你的额头上沁出细汗,小手探进他宽大的浴衣里来回摸索,结果手腕一下子就碰到了挺立的阴茎。

你顿时懵了——难道他早在你刚进门的时候,或者在那之前,就已经勃起了吗?

还没等你想出个所以然来,那根挺立的阴茎就抵上了你柔软的腹部,充满侵犯意味地蹭来蹭去;你呆愣着不知所措,活像一只被蟒蛇缠住的猎物,僵在原地不敢乱动。

“不是说要自己动的吗?”夏油杰低喘了一声,“动啊!”

你艰难地吞咽了一下,用手指轻轻握住阴茎的头部,把它贴在自己温软的皮肤上慢慢磨蹭。与你的怯懦大相径庭的是,夏油杰的大手直接滑到了你的臀部,用力狠捏了几下,很快就在上面留下了一道道触目惊心的红印。

“呜……”你发出一声抽泣。这时的夏油杰动作非常粗暴,让你不禁怀疑他是在蓄意欺负你。

“自己握着放进去!”夏油杰喘息着再次命令道。

你有些慌乱地握着他的阴茎往自己的下体蹭了蹭,然后试图塞入紧闭的穴口。这时你的腿心已经有一点濡湿了,但润滑还是不够,龟头刚刚没入两片肉唇就挤不进去了,不上不下地卡在那里。

“我、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放不进去……”你急得快要哭出来了,“我在宿舍里试过,也只能勉强挤进去两根手指……”

“啊,原来你已经自己玩过了呀?”夏油杰脸上的笑容扩大了几分,“才放进去两根手指?我没听错吧?我记得你这里可是很能吃的呀——”

夏油杰的手滑到你的两腿之间,中指往柔软的穴口里用力地戳弄了一下。你吃痛地叫了起来,双手猛地抓住他的浴衣,身体剧烈地颤抖。

夏油杰惊讶地挑了挑眉,用手掌轻轻揉按着你的臀部:“你太紧张了,放松。”

你把脸埋进他的胸口,努力做着深呼吸。下面已经湿了,你的身体应该已经做好了接纳他的准备才对。然而当夏油杰的手指再次尝试探入时,你的腿心又绷紧了。

“嗯,怎么回事?”夏油杰抚摸着湿漉漉的小口,那个只能勉强吞进他一根手指的地方。距离你们上次亲热还不超过一周,按理说你不应该这么生疏才对。

“是因为我的身体刚恢复不久,还不习惯做这种事吗?”你软绵绵地问。

夏油杰这才想起来,这是你取回人类的身体后,第一次和他做爱。

难道要重新调教这副身体吗?!夏油杰眼前一阵晕眩,颇有种辛苦耕耘的田地被毁于一旦之感。要知道,你最开始被他探索的时候,哭哭啼啼娇气得要命,这儿也不让摸那儿也不让碰,简直让他头痛欲裂。后来好不容易找到了契合感,总算能让你舒舒服服地高潮了。最近几年各种层出不穷的花样,也都是他一点一点在你身上发掘出来的……难道这一切全部都要重新来过了吗?

不,现在下结论还太早了。夏油杰摇了摇头,打消了这种顾虑。就算是从咒灵变成人类,身体的变化也不应该这么明显才对。或许你真的是因为主动求欢而太紧张了,导致下身没有办法放松。

“……抱歉,是我太乱来了。”夏油杰露出和颜悦色的表情,仿佛一头饥饿的野兽在猎物面前突然收起了利爪,“你先躺到床上休息一下,等完全放松下来之后,我们再慢慢地做。”

“是我表现得不好吗?”你担心地问,似乎有点沮丧。

夏油杰连忙在你的脸上亲吻了一下,好言好语地宽慰道:“怎么会呢?我只是觉得你需要被温柔地对待而已。而且时间还很充裕,咱们要好好享受一下才是。”

你想了想,觉得有道理,于是把脱下的浴衣叠好,赤身裸体地爬到了他的床上。

夏油杰趁你不注意,快速地舔了一下嘴唇,不动声色地躺在了你的旁边。他自然地伸出手抚摸你的脸颊和耳朵,你顺从地抬起头让他触碰。

这是你们以前惯用的亲昵方式。相处的时日久了,你们并不需要用语言来引燃气氛;只要肢体的接触能将彼此的距离拉近,身体交合是顺水推舟的事。

夏油杰的指腹抚摸过你的嘴唇,在你嘴唇微张的时候凑上前轻吻了一下。这时他注意到了不太寻常的地方——你的身体微微后仰,像是在躲闪;但又很快靠了回来,明显渴望着亲近。

夏油杰眯起了眼睛。他想起了你这些天来一直担心地围着他转来转去、生怕他无法照料好自己的样子,心里大致有了猜测。为了验证这个猜想,他在靠近你时有意让你将下巴垫在自己的右肩上。你果然再一次退缩了。

“害怕?”夏油杰轻声问。

“……嗯?”你似乎并没注意到自己下意识的动作,不明所以地望着他。

“你还是很紧张。”夏油杰继续抚摸着你,目光里带了点审视的意味,“你还不习惯吧?”

“不习惯……这具身体吗?”你小声嗫嚅着,神情变得彷徨起来。

“不是说你的这具身体,”夏油杰淡淡地说,“是我的。”

你睁大了眼睛,脸色一瞬间变得有些苍白。

“你这几天一直很在意吧?我失去了右臂这件事。”夏油杰平静地问,“明明我自己一个人也能处理好大小事务,你却总是跑来给我帮忙。今天也是,明明白天训练已经很辛苦了,却还是要跑过来帮我粘灯笼。”

“我……”你不知所措。

“就算很想和我亲热,你也惴惴不安,生怕我被勉强。”夏油杰注视着你,“你做不熟悉的事时,就容易变得紧张。你以前很少自慰,所以就算自己扩张也无法深入;你还没有做好接纳我这具残破身体的准备,所以迟迟无法放松下来。如果在你面前的是以前完好无损的我,你大概就会放下顾虑,很快进入状态了吧。”

“我……呜……”你捂住脸,眼泪突然抑制不住地涌了出来。你确实是想要和他亲热的,可是害怕他行动不方便,又担心碰到他的伤处,所以你畏首畏脚、瞻前顾后,拼命学着他以前的样子去做,到头来却还是在他面前心生胆怯。

“当然,我也有错。”夏油杰微微一笑,“我忽略了你的情绪,不该那么急的。对不起啦。”

“夏油大人……我很想治好你的手臂,让你恢复以前的样子……”你一下子没有了平日的镇定,在他面前哭泣起来,“要是时光可以倒流就好了。”

“受伤对于咒术师来说本来就是家常便饭。再说了,断肢是可以通过反转术式治好的。”夏油杰安慰道,“校内的反转术师之所以无法为我治疗,是因为高层下达了禁止治愈我的命令。不过凡事总有例外——说不定哪天我碰上了其他的反转术师,手臂就能被治好了呢。”

“原来是这样……”你感觉内心的痛苦被抚慰了不少。擦干眼泪后,你再看向他残缺的右臂时,果然不再像以前那样担心和害怕了。

“现在感觉好些了吗?”夏油杰翻身过来,把你结结实实地压在了身下,“这次再抱住我试试看。”

你“嗯”了一声,顺从地张开双腿环绕在他的腰上,双手揽住了他的脖颈。当你将下巴靠近他残缺的右肩时,你还是不可避免地心里感到微微刺痛,于是发出了一声小小的呜咽。

“害怕的话,就闭上眼睛。”夏油杰亲吻着你的额头说。

“……不要,”你声音颤抖地说,“我想一直看着夏油大人。”

你的下体传来一阵温热而酥麻的触感,是他的性器抵在你的阴阜上亲密地摩擦。曾经那种轻松熟悉的快感又回来了。你忍不住轻轻地扭动身体,努力配合他的动作。床上的空间对两个人来说有些狭窄,你好几次想要伸展双腿,却意识到这样可能会把被子踢下去,于是只好像只树袋熊一样,紧紧地缠在他身上。

夏油杰虽然认为刚才的插入困难是与你的不安情绪有关,但他还是不能确定你刚刚恢复的身体就一定可以承受和之前相同程度的性爱。他试着用手指重新拓张你的穴口,谨慎而小心地试探着你的极限。让他释然的是,你在卸下了心理包袱后,穴道确实舒张了不少,湿润紧闭的小口在他的爱抚下很快就吞进了第二根手指。

听到下身传来咕啾的水渍声,你涨红了脸。这时你想起了一件很重要的事。你支撑着身体微微坐起来,有些不好意思地问夏油杰:“要……要戴套吗?我可以帮你……”

“没有。”夏油杰简洁地回答。

“诶?”你愣了一下。

你这才想起来,这里确实没有套。以前两性用品都是夏油杰买的,需要的时候他会像变戏法一样地摸出来。你对此早就习以为常,以至于现在他被困在高专无法外出了以后,你仍然忽略了要替他买套这件事。

“那、那你小心一点,千万不要射进去……”你小脸通红地说。以前他也有过不戴套射在你身上的经历,过程虽然惊险,但好在最后你都没有怀孕。

“……”夏油杰默不作声。他把手指从你的穴道里撤了出来,漫不经心地将湿液涂抹在你的阴蒂上。接连的刺激让你觉得身体渐渐热了起来。你不禁一边扭动身体,一边主动仰起脸去亲吻他。

好久没有像这样,被温柔体贴地对待了。你像只小动物一样,痴迷而眷恋地用鼻尖去蹭他的鼻梁和下巴。夏油杰似乎是笑了,也玩闹似地在你的嘴唇和耳朵上轻轻地咬来咬去,让你觉得身上痒痒的。你发自内心地跟着笑了起来。

以前他常常会在兴起的时候不小心忽略了你的感情需求,短暂地亲昵过后就直接把你按倒在胯下,让你有些被动地进入性事。好在他的直觉非常敏锐,很快就能看出来你是否有对他抱有不满,然后及时地给予补偿——比如放慢动作,事后再好好地爱抚你一番,抱着你睡觉之类的——如果他意识到了自己做得粗暴却毫不收敛,那么他一定是故意的。

现在的他看起来耐心十足,似乎真的打算慢慢享受这个美好的夜晚。只见他把胳膊伸到你的腰后,手掌托起你的臀部,方便私密处贴合得更近。你立刻就感觉到阴茎挤开了你的两瓣阴唇,在穴口处浅浅地抽插。他浅尝辄止般的做法既像是在故意挑逗你,又像是在引诱你亲自动手。

“夏油大人,再进来一点嘛……”你一边软软地央求着,一边扭着小屁股自己往上凑,努力把肉柱含进去更多。又一股水液被挤了出来,顺着腿根汩汩流下。你感觉自己的下身湿得一塌糊涂。

“想被喂饱的话,就自己想办法。”夏油杰不怀好意地说。难得你说出了“可以自己动”这种可爱的话,他打定主意要看看你到底能主动到什么程度。

你无奈地看了他一眼,把手伸到两人的交合处,轻轻握住了他还露在外面的阴茎。你克制着内心的羞赧,握着柱身缓缓地往穴道里送去。

好温暖,被填满了……你闭着眼睛微微张开嘴,发出细微的呻吟声。当阴茎进入到让你感到舒适而饱涨的某个点时,你忽然停下了,转而握着剩下的一小截阴茎慢慢地抽插起来。

这样就足够了。你心想,喉咙里发出一声满足的喟叹。

这回轮到夏油杰不满了。他猛地一挺让整根阴茎都挤了进去,直直地没进了最深处。你被他猝不及防的顶撞惹得尖叫出声,双手抗拒地拍打他的腰腹。

“太、太深了!不要那么深,要出去一点才好……”你皱着眉头说。以前夏油杰就经常这样,一上来就非要顶到最里面不可,完全不给你慢慢适应的时间。你分明需要被他温柔地浅插慢送好一会儿,才能完全适应身体内部被撑开的感觉。

“你磨磨蹭蹭地要拖到什么时候才能完全吞进去,我觉得还是自己来比较容易。”夏油杰毫无愧意地说。不过他多少还是顾及到了你的情绪,在下一阵抽送时放缓了节奏,也没有再强行挺入到最里面了。

你被他俯下身来亲吻了脖颈,又听他情意绵绵地说了些好话,马上把刚才不愉快的小插曲抛之脑后。他动得慢,力气也不重,你难得在和他的性事中感受到了轻松。

他轻柔的动作让你想起了过去的无数个与他交颈缠绵的夜晚和黎明。当夜里的雨轻敲在窗户上,或是第一缕阳光洒进屋里时,他总是像害怕破坏这美好的景致一般,温存地拥抱着你,性器缓缓地在你身体深处抽动。你时常能感受到快感如电流般跳跃,又如温吞的火苗般炙烤着你的全身。你绵软的呻吟声混进淅沥的雨声里,或是融进流淌的晨光中,让你们在洋溢的爱欲中结束或开启平凡的一天。你非常喜欢他温柔耐心的模样。

“唔……夏油大人……好棒……”你眼神迷离地说着,身体情不自禁地跟着他的节奏摆动,“可以再快一点……我准备好了……”

突然的一个深顶让阴茎贯穿了你的穴道,捣入的力气也大了几分,立刻就把你的泪水逼了出来。他对你的敏感点了如指掌,龟头在抵入时狠狠地碾过你的敏感区,让你哆嗦着蜷起双腿。

你在他逐渐加快的动作里咬紧嘴唇,泪眼朦胧地仰了仰头。你感觉自己已经深陷其中,又难以招架。下体堆积的快感远远超过了被拓开的不适——你的身体终于彻底接纳了他。

可能是多日没做了,你被他抱着抽插了十几下后就感觉情欲逐渐高涨起来,胸脯在喘息中急促地起伏,穴道在阵阵快感中卖力地吮动。你像喝醉了酒似的,脸色酡红,盯着他看的眼睛泪汪汪的。夏油杰不禁被你的这副模样深深打动,向你的面孔凑近。

“夏油大人……”你仰躺在他的身下,带泪的睫毛微微地颤动,“想要一个亲亲……”

夏油杰散落的长发扫过你圆润的肩膀和细嫩的脖颈,呼出的热气轻轻扑打在你的脸上。你的肌肤变得十分敏感,就连如此细微的触碰都能让你浑身颤栗。

但是他并不急于亲吻你。他的脸颊停在了离你近在咫尺的地方,饶有兴味地打量着你沉浸在欲望里的模样。

“……亲亲我嘛。”你的声音几乎有点可怜了。不被他亲吻的做爱就像一场纯粹的欲望宣泄,让你感觉自己只能触碰到他的肉体而非灵魂。

夏油杰安静地看了你好一会儿,突然慢悠悠地说:“你可以自己吻过来啊。”

你愣了愣,这才意识到他今晚是想让你凡事主动。

“试试看,”夏油杰用略带调侃的语气鼓励道,“反正我不会拒绝的。”

你无可奈何地看着他,觉得这样子的夏油杰多少有点小孩子气。但你还是按着他说的,主动凑上前去亲吻他。

夏油杰很自然地张开口,迎接你的亲吻。他不久前才洗漱过,你在吻上他嘴唇的一瞬间就尝到了一丝淡淡的薄荷味。这个清新的味道让你顿时愉悦了不少——以前他偶尔会使用烟草和酒精,然而你并不喜欢那些咸涩和辛辣的味道。现在他的气息干净朴素,让你觉得自己正在亲吻一个真实而温暖的人。

虽说是你在吻他,但你的小舌还没来得及深入他的口腔,就被他强行顶了回来,夺回了主动权——他把你压得深陷进床里,激烈地亲吻,堵住你的喉咙让你差点喘不上气。当他深吻你时,性器的凿捣也更深了,强烈的刺激逼得你流出了更多生理性的泪水。

“呜呜……呜……”你被堵得无法说话,只能挣扎着去推他。但是你的反抗只换来了更猛烈的顶撞。

你的小穴已经艰难地适应了粗大的性器,但每次性器重重地刮过你的阴道内壁时,你还是会浑身颤栗。阴茎抽插带出的水液湿嗒嗒地从穴口流出,又在撞击中四处飞溅。你虽然看不见交合处的景象,但觉得那里的画面一定非常淫靡。

即使大伤初愈,夏油杰也还是非常强壮有力,轻而易举就支配了你。你在和他多年的相处中早已明白了两人之间悬殊的力量差——除非他主动松开你,否则你根本无法逃脱。以前他偶尔会在你毫无防备的时候突然抱住你,纠缠着要和你来一发——有时是你在厨房里烹任的时候,有时是你在卧室里收叠衣服的时候——反正不管你同意还是拒绝,只要他想要,你就无法推开他。

你会被他强行抱上流理台,坐在台上被他打开双腿;或是被按倒在衣橱前的地毯上,在散落一地的衣服中被他抓着腰后入。但绝大部分时候,他都会甜言蜜语地哄你开心,因此你很少生气。偶尔有几次你确实不高兴了,眉头一蹙眼泪一掉,他立马就收敛了。

面对你时,夏油杰的心思细腻敏感。凭借多年的经验,他能分辨得出你的情绪:愉悦还是悲伤,舒服还是疼痛,激动还是不安,喜欢还是害怕……这让你和他做爱时虽然有时会感到压力,但却从来没有被强迫的感觉。你能猜到他是在通过身体的贴合来传达对你的爱意,因此总会宽容大度地将就他。

而现在,他也一如既往地挥洒着炽烈的感情,用身体的攻占缓解对你的渴望。你的小脑瓜里晕乎乎地想到了这些往事,推拒他的手也慢慢地垂落下来,向他展现出屈服的一面——心甘情愿地被他占有和填满,也意味着你向他奉上了自己全部的真心。

一番激烈的交媾之后,你隐约感到自己的穴道开始痉挛,似乎就要高潮了。沉迷于情事中的你忽然如梦初醒,有些焦急地拍打他的身躯,试图提醒他把阴茎拔出来——他也好多天没做了,保不准会在你高潮的时候被你夹得射精。

但是夏油杰压根儿没管你,只一味地把舌头顶进你的口腔里来回搅动,下身继续顶撞。无论你怎么挣扎,都被他死死地钳制住,毫无还手之力。

你努力克制着想要高潮的冲动,可是生理快感太过强烈,你很快就失去了对身体的控制——你感到自己的穴道猛地开始收缩,绞紧了他的阴茎。

“呜……嗯……”你流着眼泪,使尽全力去推他,但仍旧无法推开。高潮像汹涌的洪水一样,顷刻间就席卷了你。你只觉得下身一阵紧缩,连脚趾也跟着蜷了起来。

嘴唇终于被松开了。你深深地喘了一口气,泪眼婆娑地看着夏油杰,贴合着他的下体颤巍巍地吸吮着他的阴茎。他也喘得越来越急,似乎也快要按捺不住了。

“夏、夏油大人……”你抖抖嗦嗦地说着,向他袒露自己光洁的腹部,“射到这里来……”

他以前不戴套的时候,最喜欢射到你的肚子上,看着精液糊满你的小腹、流进你凹陷的小肚脐里的模样。这回你主动向他袒露这里,就是为了让他快点拔出来,免得他一不留神真的射进你的穴里去。

你猜他一定不会拒绝的。

然而事与愿违——你的话刚说出口,夏油杰就一个深顶又挤进了最深处,就着你高潮中的穴道开始射精。你大惊失色,拼命扭腰挣扎着想要逃开,但是身体被压制得动弹不得。

你心惊胆战地承受着膣内被一股一股温热的液体填满的感觉,浑身都颤抖了。

几十秒钟令人窒息的静默后,你们两人的高潮都缓缓地结束了。你还以为自己会因为被内射而感到恐惧,但奇怪的是这种感觉并没有出现。

——相反,你只能感到蔓延开全身的温暖。

夏油杰维持着匍匐在你身上的姿势,在高潮结束后亲昵地亲吻你。他的阴茎仍然停留在你的穴道内,把那些精液也堵在了里面。

你瘫在他怀里,气喘吁吁地凝视着他,脸上流露出不解的神色。

“夏油大人是想让我怀上小孩吗……?”你懵懵懂懂地问。

“……”夏油杰并不回答,只是继续安静地亲吻你的脸颊。

“夏油大人很喜欢小孩吧?”你想起以前他照顾年幼的菜菜子和美美子的光景来,又想起他以前和你做爱后把精液涂开在你小腹上的样子——就好像他一直以来都渴望真的射进去一样。

“……你以前还说,想要娶我,让我做你唯一的家人 ……”你的一滴泪水顺着眼角滑落下来,被夏油杰轻轻吻去,“你还说不介意我为你新添几个家庭成员……”

“啊,小孩的事是我随口说的,没想到你居然记得这么清楚。”夏油杰微笑着摸了摸你的脑袋,“我并没有急着让你生育的意思——实际上,你现在还太小了,我并不希望你现在就怀孕。”

“……”你无可奈何地看了他一眼。不想让你怀孕还故意射到里面,真不知道他是怎么想的。

“明天我带你去找硝子。”夏油杰轻松地说道,“拜托硝子用一下反转术式就好了。”

你一想到第二天他带着你去见家入硝子,对家入硝子说“我把这孩子内射了,麻烦你给她避个孕”的场景,就立马尴尬得想要原地刨个坑钻进去。

“我才不要去找家入前辈!”你捂住脸委屈地嚷道,“这种事要是被她知道的话……呜呜呜,我一定会被当成一个淫乱的学生来看待的!”

“她要骂也是骂我,不会让你难堪的。”夏油杰轻巧地笑道,“对了,反正明天你一定会接受反转术式的治疗,不如我们今晚就玩得稍微过分一点吧?”

你一听这话,不禁怀疑他内射是早有预谋的。你立刻像只缩头鸵鸟一样,把脸埋在他的胸口。

“不要,”你嘟嘟囔囔地说,“你肯定又要拿什么奇怪的东西玩弄我……”

“事后会好好安抚你的,想要多少个亲亲都可以哦~ ”夏油杰用手指抚摸你的脸颊,诱惑似地说道,“而且我保证会让你舒服的,嗯?”

“……”你的嘴唇微微张了张,没有发出声音。每次他诱哄你和他行房的时候,眼神总是显得很真挚,让你感到难以拒绝。

“那……你不要玩得太过分……”你小声嘀咕。说话间,你就感到一条滑溜溜的蛇状物缠绕着盘到了你的腰间,在你的腰窝处黏腻地磨蹭了一下。

你瞪大了眼睛。

“这只咒灵你还留着啊?”你失声尖叫。夏油杰的绝大多数咒灵都在百鬼夜行中被杀光了,你以为这只触手咒灵肯定也逃不过被祓除的命运。

“当然了,最重要的几只我还留着。”夏油杰爱惜地拍了拍其中一条拱起的咒灵触须,然后把手指轻轻一扬,指使它缠上了你的大腿,“能够在生理上取悦你的咒灵很少见,我当然要谨慎地使用。不过以前那些逗玩你的章鱼咒灵和虫形咒灵都被乙骨忧太那小子给祓除了,真可惜。”

你:“……”

你心想:应该再让乙骨忧太多祓除一些的。

几秒钟后,越来越多的触手缠上了你的四肢,在你光裸的皮肤上挑逗。有几条顶端微凸的触手爬到了你的胸前,不怀好意地顶弄起你的乳房来。

“噫呀,不要碰那里——”你像被烫到似的,身体向后缩了一下。然而那些触手却不依不饶,在你的乳房上不停地弹动,让你的乳房像块抖动的布丁一样摇晃不止。

“呜呜,夏油大人,快把它们收起来吧……”你看着自己的双乳被咒灵亵玩,不禁抽泣起来,“我可以自己动的!我可以自己揉给你看……”

“咦,真的吗?可是你连怎么自慰都不会。”夏油杰笑眯眯地欣赏着你被咒灵触须玩弄的模样,“如果我松开你,你会自己骑上来动吗?”

“好、好的……”你委屈地说。咒灵触须果然纷纷松开了你,只剩下一条触手盘踞在你的腰间。

夏油杰起身,让性器从你的穴道里滑出。你立刻就感到一股暖流从里面涌了出来,湿黏黏地流到了床单上。

就像失禁了一样……你茫然地想着。

夏油杰换了个舒服的姿势仰躺在床上,拍拍你的小屁股示意你过来。你艰难地支撑着疲惫的身体跪坐到他的胯部上方,双腿分开在他的身体两侧。

这个姿势让白浊的精液从你微张的穴口里滴滴答答地流出来。你下意识地伸手去接,结果落了满满一手。

“不是说要揉胸的吗?快点揉给我看。”夏油杰慵懒地笑着,完全没有允许你下床清理的意思。

虽然和他同居了十年,但你还是会因为他的过分要求而感到为难或羞耻。你慢慢地把双手按在乳尖上轻轻打转,精液从手上滴到了胸上。

“不错。嗯,等一下——”夏油杰像是想起了什么,伸出手在你的小穴上摸了一把,“下面也别闲着,含着我继续动。”

“什么?”你愣愣地问。他的阴茎不是已经软了吗?

“让你一边用小穴套弄我,一边用手揉胸,应该做得到吧?”夏油杰慢条斯理地用手指拨开你的两瓣阴唇,看着里面溢满精液的样子,“快点把我弄硬,我要再做一次。”

你:“……”

疲惫不堪的你当即想要打退堂鼓。当你试图从他身上爬起来时,缠绕在你腰上的触手突然发力,一下子把你摁得坐了回去。

“呀!”你跌坐在夏油杰的胯上,大张的双腿正好对上他的视线。你无暇顾及暴露的私处,双手拼命去掰腰间的触手:“快放开我——!”

你一挣扎,正对着夏油杰的穴口就又有精液汩汩流出。夏油杰看得头脑发热,把自己的性器扶正,操纵着触手将你拎到半空中,让你张开的腿心正对着他的性器。

“不,等等,你要做什么?……啊!”

触手猛地把你往下按,让你重重地坐了上去。性器一瞬间贯穿了你的身体,你仰头发出了一声尖叫。

这样太超过了。你分开在他身体两侧的双腿剧烈地颤抖起来,娇嫩的下体努力适应着被撑开的不适。残留在穴里的精液几乎完全被挤出,活像一块被挤扁的蛋糕里流出了奶油。

“快点动起来。”夏油杰眯起眼睛,瞳孔里重新迸射出兴奋的光芒,“下面要好好地吃,胸也别忘了揉。”

“呜呜呜……夏油大人……”你鼻子一皱,眼泪流了下来,“我实在没有力气了,你今晚就饶了我吧……”

“啧。”你听到夏油杰抱怨了一声,“这点程度就不行了吗?看来还是要我亲自动手。”

缠在你腰上的触手突然把你往上提了提,让你的臀部暂时离开了夏油杰的身体。当阴茎堪堪滑出你的穴口、还未完全抽离时,触手再一次猛地将你摁下,让阴茎整根“噗滋”一声再次没入了你的穴中。

“啊啊啊——!”你浑身触电般地颤抖起来,因为强烈的刺激而弓起了后背。夏油杰似乎已经掌握了节奏,很快就操控触手抓着你上上下下地颠弄起来,让你用阴道套弄他的阴茎。

“呜呜、不行,快停下来,会被玩坏的……”你语无伦次地哭喊着,下体因为激烈的撞击而逐渐泛起了水亮的瑰红色。“啪啪”声混合着你的哭泣声响彻了整个房间,听起来十分惊心动魄——此时倘若有人住在隔壁,或是从门口路过,大概会以为自己碰巧撞上了一个犯罪现场。

大概是怕弄痛你,夏油杰很快就放轻了动作,转而让触手托着你的臀部,让你的穴口打着旋儿地套弄起他的阴茎来。你再一次被激得想要高潮,小脚不安地在床垫上蹬来蹬去。

偏偏这时候,又有触手吐出几丛纤毛,像把柔软的刷子一样在你身上扫来扫去。纤毛故意在你的手掌、乳头和阴蒂这些敏感的地方不断挑拨,让阵阵酥痒的快感顺着你的脊椎直冲大脑。

明明不想被咒灵玩得高潮的,但是为什么身体不听使唤……你失神地想着,身体条件反射般地在触须的爱抚下不断挣动。

“别乱动,老实一点。”夏油杰说。见你依然挣扎着不肯配合,他伸手在你圆翘的小屁股上摸了摸,然后“啪唧”一声用手掌拍了一下。

他下手很轻,明显只是为了吓吓你,好让你乖乖听话。你在吃了这一下后,果然不再奋力反抗了。咒灵触须立刻借机纷纷攀缠上来,贴在你的皮肤各处吸吮。有几条纤细的触须钻到了你的两腿之间,大肆挑逗着你的阴蒂。

“啊啊,不行,好痒……”你难耐地用双手去拉扯那些咒灵触须,想把它们从身上拽下来。但是你每扯下一条触须,就有更多条触须攀爬过来,故意轻轻搅动撩拨着你的私处。

你喘着气在他上方颠动,神智已经迷失在了灭顶的快感中。寒冬腊月里,你硬是被玩得浑身大汗淋漓。屋里好似有湿热的蒸气弥漫,你只觉得眼前像是蒙了一层白雾,连看夏油杰的视线都变得模糊了。

“不要……别碰那里……”你双手无力地试图遮挡粉嫩的阴蒂,却被咒灵触须一次次挡开。你无助地在咒灵的挑逗下蹬动双腿,发出呻吟和哭叫。

“为什么不要?你明明很爽。”夏油杰兴致盎然地伸出手揉捏你的乳房,“下面湿了一大片,绞得也很紧……你是不是很喜欢我这样玩你啊?”

“不喜欢!一点也不喜欢!”你哭泣着喊道,却立刻被咒灵触须挑逗得脑袋向后仰去,“唔……!”

“不喜欢吗?可是你快要高潮了诶。”夏油杰偏了偏头,十分满意地欣赏着你被折腾得浑身泛红的模样,“不喜欢的话,那就不要高潮啊。”

“呜呜……可是我忍不住……”你绷不住大哭起来,再次拼命挣扎着试图合拢双腿,“只有夏油大人才可以抱我,才能让我高潮……所以不要再用咒灵折磨我了……”

“啊。”夏油杰的眼神柔软下来,明显是被感动了,“原来你只想被我抱啊……但是我还挺喜欢看你这样被咒灵玩弄的。”

你:“……”

夏油杰:“因为这个画面实在太美好了。”

你:“……”

你虚弱地骂了一声“变态”,立刻就被他狠狠地顶弄了几下,让你再次蜷缩着身体抽泣起来。快感积累得濒临阈值,你根本无法承受更多的戏弄,很快就再一次高潮了。

“啊——”你咬着嘴唇浑身颤栗,穴道死死地绞紧他的阴茎,湿热的液体从交合处流下来。你的眼睛里溢满委屈的泪水,忍不住哭道:“夏油大人骗我……呜呜呜……你根本就没有好好安抚我,也没有给我亲亲……”

“我没有骗你啦。”夏油杰面带微笑,抬手轻轻挠了挠你的下巴,像是在安慰一只小动物,“把脸凑过来,我这就安抚一下你。”

咒灵触须一下子尽数撤去。失去了支撑的你像只断线的木偶般,无力地歪倒在了夏油杰的身上。你的脸贴在他的胸口处,睫毛轻轻地颤动,泪珠从上面一颗颗滚落下来。

夏油杰把沉浸在高潮余韵中的你稍微往上提了提,温柔地亲吻你的眼角和嘴唇。你终于获得了一点安慰,喉咙里发出若有若无的嘤咛声。

“这下吃饱了吗?”夏油杰戏谑地问,摸了摸你有些凌乱的头发。你看起来已经筋疲力尽了,浑身散发着汗湿的体香。

“唔……我……”你气若游丝地喘息了好半天,终于恢复了一点力气,“我要休息了……夏油大人抱着我睡觉,好不好……”

“诶,已经想要睡觉了吗?”夏油杰轻笑一声,故意又挺腰顶弄了几下,“可是我才刚被你弄硬,现在还精神着呢。”

“不、不要了……”你哭着摇了摇头,“我明天还要上学呢……今晚就到此为止吧!”

“不行,你可是自己找上门儿的,哪能这么快就结束呢。”夏油杰再次翻身把你压到身下,“做到什么时候为止,由我说了算。”

“呃啊,呜呜呜……”你又被他按着快速地抽插起来,身体被顶撞得几乎失去了知觉。你只觉得大脑里晕晕乎乎的,似乎就快要昏过去了。

“夏油……夏油大人……”你抓着身下的被褥,喘着气轻轻摇甩着脑袋,“你欺负我……”

“我没有存心欺负你,”夏油杰笑盈盈地俯过身,在你湿红的嘴唇上蜻蜓点水般地吻了一下,“是喜欢你哦,小玉。我喜欢你。”

“喜欢……?”你泪眼汪汪地吸了吸鼻子,在激烈的顶撞中仰视着他。

“我喜欢你。”夏油杰温柔地说,下身紧紧地贴在了你的腿心处,一个深顶挤进了最里面,“最喜欢你了。我爱你。”

“嗯……”你仰头呻吟着,驯服地将两腿张开,让他毫无阻碍地在其中挺动。简简单单几个字,在你听来却是世界上最动人的情话。每次他这么说,你都会被迷得神魂颠倒,不攻自溃。

……简直就像一道你打不破也逃不掉的魔咒。你被按得陷进床里,神思恍惚地想。这世上有那么多咒术可以将人禁锢,却无一不有破解之法,唯独夏油杰能让你自投罗网、心悦臣服。

你深深地喘了一口气,汗珠从额角的发丝里滑落下来。烈火已经燃起,这个夜晚注定要将你们焚烧殆尽了。

*

好像失去了一段时间的意识。你再次睁开眼时,迷迷糊糊地看见了窗帘缝里透进来的微光。

身上很温暖,但是有点湿湿的。你的大脑仿佛一台生了锈的机器,费力运转了好半天,才慢慢想起来发生的事。

你被夏油杰抱在怀里,他安睡时的鼻息轻轻扑在你的头顶。你微微动了动腿,忽然意识到他疲软的阴茎还埋在你的穴内。

竟然整整一夜都……你的脸上有点发烫。你小心翼翼地扭动臀部,慢慢地让他的阴茎自然地滑落出来。当他温热的性器退出你的身体时,你忽然感觉一大滩液体也跟着淌了出来。

之后又射进去了吗?你无奈地想。你有点郁闷地任由身体里的液体流到了床上。看来今天不得不清洗床单了。

你艰难地抬头看了看床头的时钟,已经八点多了——早就过了早课开始的时间。幸好现在你只是暂时被安插在真希、熊猫和棘的班上随便上上课,等待新生正式开学的时间。否则当着一众新生的面迟到可就糟糕了。

你感觉睡在身边的夏油杰动了动,下巴抵着你的额头打了个浅浅的呵欠——他醒了。

“夏油大人……”你在他怀里像只小动物一样蠕动,“早上好……”

“唔……”夏油杰喃喃道,十分惬意地把鼻子埋在你的头发里深深呼吸了一下。

“……”你眨了眨眼睛,鼓起勇气问出了一直以来困扰着你的事,“为什么夏油大人这几天都不理我呀?”

“什么?”夏油杰睡眼惺忪地问,“我哪有不理你呀?”

“你过去的几天里一直都不主动来抱我……直到昨晚才和我亲热,结果把我折腾成这样……”你委屈巴巴地说,向他展露满身浅红的痕迹,“为什么要这样啊?”

“哦,那个呀。”夏油杰懒洋洋地说,“我这不是没办法买套嘛,所以就一直忍着。前两天我其实是从网上下单了一些避孕套的,但是网店老板嫌高专太偏远,而且是宗教学校,他们送货的成本太高了,也不想惹麻烦上身……总之最后就没有接单。”

你:“……”

夏油杰:“本想一直忍到买到套为止的,没想到昨晚你自己主动过来找我。我想了想,要是真要一直忍着,还不知道要忍多久,所以干脆直接开荤算了,哈哈。”

你:“……”

夏油杰:“以后买套的任务就交给你好啦!毕竟你买比我买要容易很多嘛。”

看来你过去几天一直忧虑地围着他转、悉心地照料他,完全是多余的。

你在清晨明媚的阳光中,气愤地一脚把他蹬下了床。